“蓝漪姐,对不起……”蝶翼深深地鞠了一躬,缘落也张口想要道谢,蓝漪摇摇头:“莫要说些无用的,快点把屏障砸开是正事……”
“嘁……讨人厌的小丫头。”帝沙咬咬牙,冷笑着对心木道:“不过你也看到了,这次不过是被拦住了而已,但我下手无情却不能怀疑。你不听话,无论是你的女人还是你的兄弟,都将成为祭品。”
“你要我怎么做?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身为一个臣,或许你不错。但身为一条狗,你明显不够格。从今天起,你要是肯乖乖做我的犬,让我把之前那些年无法支使得动你,在你那里受到的闲气都索回来——主人高兴了,狗狗的境遇自然就好了,狗狗的兄弟就不用受牵连了。”帝沙伸指将白玉虚晃:“高兴了说不定还会给你块骨头吃。”
心木眼睁睁看着他将白玉收起,看着他斜瞥着缘落的眼眸露出杀气。
毕竟蓝漪连冥王的结界都破坏不了,也不可能永远护着他的弟兄们。
如果他可以死,那他会将他自己与他的雨儿都化作飞灰,相伴相随。
可既然他现在不能死,眼睁睁看着白玉被捏碎,便是不能承受的事。
受制于人,不得不低头。
“来,心木……跪下……”
他咽了咽血水,终于,弯曲了双膝。
“去把那块牌子叼过来,记住,是叼……”心木费力地爬到玉牌旁,脸伏在地面,将玉牌叼了起来,疼痛与耻辱让他浑身发发抖,却还是一步步爬到了帝沙的身边。
帝沙抚摸着他的头,将玉牌接过来,手指一弹,系回心木的腰间。
“之前——是不是有谁说绝不会放过我?不会对我客气的?你说这人,是不是太自不量力,太厚脸皮了?”
心木低低地“嗯……嗯……”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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