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晨没有踌躇地“嗯”了一声。
“真的么?好高兴。”腮边浅笑:“因为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这样陪在身边了——”
话音刚止,她已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安静,妆依旧浓,容颜依旧妖娆妩媚,但合拢了那双洞察世事那双清澈却孤寂的眼,失去了环绕在身边的冷静与动作有意无意带给人的压迫,她看上去和普通的女子别无二致——甚至那起伏极低且毫无规律的胸膛,与满溢着病态的白惨惨的脸颊,正昭示着这恬然淡静,看似无比强大的魂灵,在最深处,可能比任何人都需要保护。
他悄然地放下她搭在肩膀上的玉手,轻手轻脚地走下了躺椅。她“喔”地轻轻呢喃了一声,虽然他自信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还是唬得忙回眸,却见她不过是翻了个身。
半个躯已探出椅子,头悬在半空,头发散碎,摇摇欲坠。
那种姿势,看着都极为难受,她却香眠正酣,没有醒来的意思。
这究竟是有多疲惫了?嘉晨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温柔地将她扶回椅,在她的头下垫了软枕,将厚厚一层毯披盖,法力暖暖地在绒毛上涌动。
许是感到了温热,她的身体缩了缩,整个缩在了被子中。
嘉晨皱了皱眉,思虑片刻,还是不顾她可能会醒来,在她的双足也即将伸入被子中时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鞋袜脱下。
“多大了,这点自觉没有,穿着鞋子窝着,会弄脏我的被的!”嘉晨一边抱怨却一边将她白玉雕琢的赤足小心翼翼地妥帖放好。她含含糊糊地哼了两声,把被子卷的更紧,只露出小小的头,活像躲在树洞一只小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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