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沙凝视脚边冥半晌:“看样子,你是决计不肯用你的口,说出真相来了?”
他的声音静静的:“望殿下能体谅属下之心。”
帝沙叹了一声,打了个响指。
安静良久,是更浓的静谧。
“观测者何在?”他的嗓音洪亮,却没有回应,唯有回荡。
“淇水!”他猛地转身,却没有看到这位随叫随到的下属的身形。
“该死,这小子死到哪里去了?我还想与他要水镜一用,结果没了影儿了。”
他咬着牙恨恨,手指轻扬,用自己的心脉凝成水镜,透彻如冰。
指甲锋利地划开心木的脉络,弹了几滴鲜血落于镜影。
想到接下来可能暴露于诸君眼前,昭然若揭的罪行,松川不断地一步步向后退着,几欲夺门脱逃。但仅仅只退了几步,他再也移不了身形。
他低下头,几根细细的丝线,在地上绵延,缠住了他的双足。
丝线的尽头,连结着缘落轻轻勾起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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