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看到她那张脸,她便说不出的不舒服,实在是无法压抑内心的厌恶。
顿了半晌,月无痕又缓缓问了一句笨拙地问题:“你找我来,该不会就是专程想要嘲讽我很愚蠢吧?”
“我的确有这个意思。”湘宛用袖掩了掩口:“但更多的,则是想要消除我们之间的某些误会芥蒂。”
月无痕生硬地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消除的。”
“我虽然耍了点小手段得到了玺颜的保护,但是,我也是为我自己的安危考虑——看看现在疯的厉害的心木就知道了,以你的个性,如果我没有订下这血契,你不定要如何折磨我才肯罢休。”提到心木,湘宛不自觉地便摇了摇头:“说起这位前军师,他也真是可怜。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脑袋也不好用了。和一具尸体成了亲,还认为那尸体会怀孕,能给他生下小孩子来。我这没什么水准混进去的细作也看不出了——他以前在冥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啊。每每看到他,我就不能不想办法为自己做点防备打算。”
“他幻觉中的尸体和我一道怀孕?”月无痕抽了抽嘴角叨咕道:“还真是晦气。”
湘宛不动声色地装作没听见,错开她的自言自语:“我既是为自保,自然不可能动了冥王殿下的心肝宝贝。我对你说什么,我给你吃什么,我找来谁帮忙,你都要信得过我——我怕你害我,却不会害你,更不会害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找你,也就是想要说清此事,求你信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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