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主？”

苏小鱼抿了一口被泡软的饼干，头都不抬“嗯？”了声。

“你还好吧？少主？”

“你见过不好的人，还能这么淡定地喝奶茶吃饼干么？”

“可是……”靳少哲弱弱地道：“这不是吃东西的时候吧？您这样反而更像是受刺激……”

“受刺激脑袋坏掉了么？”

靳少哲不敢肯定，也不敢否认。

她把奶茶和饼干咽下去，用手帕擦了擦嘴巴。

轻轻地拍了三下手。

里馆各处除却为廖北辰疗伤的人，都以单膝抵地的姿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靳少哲愣了半天，忙忙地也半跪在地上。

“晨曦的诸位，在你们的眼里，我是什么呢？”

“少主！”

没有任何踌躇的整齐的回答。

“很好。”

尽管“少主”是晨曦约定俗成的对于苏小鱼的称呼，按一般来说她也早该习惯了才是——可是事实上，每一次用“少主”称呼她的时候，她的表情却都是相当的微妙。

点头颔首，一次都不曾有过。

现在是第一次。

同时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少主这是怎么了？

她的不正常似乎还在继续。

“你们刚干脆的回答，是都认可我这个少主，对不对？”

“当然！”

“是的。”

“那么，我是不是也有命令调动你们的权利？”

苏小鱼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们完全看不懂。

只是在她眼底里看到了认真。

对他们来说，久违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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