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暮扯着嘴角笑了笑，神兽要是想厚脸皮的话，一般人还真是比不上啊。

“那个，我还想问一下。”岑暮客客气气乖巧地问话。

楚致给了她一个可以的眼神。

“灵雀可以说话么？”

“呵……”

呵？

老大您关键时刻可以不要冷笑吗？我稍微有点不能理解。

“你有没有好好看书。”

“有的！”

“我让你看的那些书……”

“我都看了！”

楚致微微眯眼，一脸的冷静甚至于有些冷漠……还有一点点的嫌弃。

“我竟然不知道你如此蠢笨。”

所有不说前提就骂人的都是耍、流、氓……

但是这话，是的，岑暮是不敢说的。

实力面前，不敢大放厥词。

“灵雀不过只是有了灵性，通了人性变得聪明的鸟雀，怎么可能会说话，怎么？你听到它们说话了？”

额……

该怎么说呢？

岑暮微微抿唇，她刚才如果真的不是幻觉的话，就是真的听到了吧。

但是听神兽大大，四方神兽之一的楚致这么说的话……就可能是……幻觉吧。

毕竟神兽大大见多识广，知道很多很多事情，不比她，只是一个刚穿古来的小萌新。

恩！一定是幻觉。

岑暮很好的安慰了自己，并且成功的让自己相信了，但是——

“这个人好厉害啊！”

“是啊！懂得真多。”

“而且也好暖和啊。”

“就是因为这里这么暖和我们才过来的呀，我一直以为是这位小姐的气息，没想到是这位公子的。”

“公子真是福泽厚重，我们会好好报答他的。”

不是……楚致……你真的听不到吗？

岑暮发出了疑惑地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楚致，试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点点东西，但是很遗憾，没有。

“楚致，你能听到喜鹊说话吗？”岑暮终于鼓起勇气问出口了，实在是因为这件事太魔幻了，主要真的是因为从来没有发生过……

楚致看了她一眼，“我看你倒是很像喜鹊。”

“……不是，不是开玩笑的。”她认真地看着楚致，“你本来就是大鸟嘛，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能听到它们的声……音……”

岑暮咽了咽口水，不知道为啥，忽然觉得楚致变得很……高大，看着她的时候，很阴郁。

“怎……怎么了？”

她刚刚才病好，不经吓的，不要吓唬她。

“你才是鸟。”楚致冷漠地看着她，眼神里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子，一刀一刀地刺到岑暮的身上。

“我……”岑暮只说了一个字，就被眼神吓得闭嘴。

我才不是鸟，明明你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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