堇棉理着头发的手轻轻一顿,不过她动静小,没过两秒就恢复了正常。
“可惜,还是没能引琛爷上钩。”
纤长的双腿从权景琛眼前晃起,最后踩在脚下。
她站在地面上,埋头垂首,笑意莹莹地看着他。
红肿的丹唇轻轻扬起,勾人的很,哪里还有方才那股子可怜柔弱的模样?
“落小姐这么好的演技,要是没人愿意欣赏,那还真是浪费了。”
他平寂一笑,让人听不出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琛爷……”
娇软的语调稍稍往后拖开,带了些嗔怒,看着面前的男人,堇棉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
“方才才压着人家好一阵欺负,现在就过河拆桥,不厚道吧?”
“过河拆桥?”
一声低笑缓缓响起,权景琛往后一仰,饶有意味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桥只过了一截,还算不上过河拆桥。落小姐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
细细的脆响声传到两人耳里,看着似笑非笑,故意逗弄的某人,堇棉咧嘴一笑。
“这个不劳您操心!”
权景琛没有说话,瞧起来不太像搭理她,他只是懒散地倚在软背上,一副太姥爷模样。
三年已过,这个男人的情绪,更加难以掌握了。
堇棉看见他眼底的嘲讽和冷淡,她松开握紧的粉拳,又几次重复这个动作,最后才勾出一抹得体的微笑。
“这旧叙的可真累,堇棉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最后两个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加上她愤怒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的孩子气。
“砰!”
房门被重重的撞上,权景琛斜眼睨了过去,只看见摇摇摆摆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