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开始对这个出言有些狂妄的人赶到好奇,他们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那层薄纱看透。
唐白鸥悠闲自若的坐在一边喝着带着药味的美酒,他才不会担心巫旬纻会出篓子。他就像看好戏一样,观察着斗笠外的那些人的表情和动作,带着一丝玩味。
因为一行人中,只有他和巫旬纻带了斗笠,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将他们两人和白翳他们看作了两拨人。
这样正好,唐白鸥想,免得把阿笠给吓得白担忧。
在一阵的静默之后,巫旬纻才缓缓开口。
他看了看现场的人投过来的好奇的,紧张的神情,没有情绪波动的道:“恕在下无法判别。”
此话一出,不仅众人觉的扫兴而大声埋汰,就连白翳和唐白鸥一行人饥饿震惊不已。
如果巫旬纻都不能够判别的话,现场只怕是没有人可以得出令人满意的答案了。
白翳神色有意思慌乱和疑惑,他看向巫旬纻,但对方白纱之下的脸庞是从容和淡定,似乎,得不得到那迷药不过是无谓的事情。
“你搞什么?”
等女子拿着木盒重新返回到高台之后,众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再全部停留在巫旬纻的身上,唐白鸥放下手里的酒杯,问到。
巫旬纻不做辩解,只道:“我确实不知。”
唐白鸥那里肯信,他看着巫旬纻的侧脸,道:“鬼才信。我只想知道,你这么坐的原因。那迷药白翳是非要得到不可的看样子,你如果没有别的理由,你怎会不愿意帮她。”
巫旬纻静默。
白翳难得见唐白鸥与巫旬纻说话是这么一本正经,只怕因为此时引起两人的不快,赶紧宽慰了一番。
“唐兄,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拿颗秘药不可,义弟既然不知,也是尽力而为了,不必放在心上!”
唐白鸥看着白翳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自己所想的根本就是他们不在意的,大可不必浪费精神解释。
他淡淡的点了点头,便转过去继续喝酒看戏了。
苏日烁自然也是不信的,他心里不甘心,也只能默默的赌气似的那一块糕点吃了,又不能对着巫旬纻发泄不满的情绪。
明月绾看着他的样子,道:“怎么,看你这样子似乎还怪别人?”
“别理我。”苏日烁气呼呼的说。
明月绾听了却忍不住大笑,她笑完后,告诉他说:“你可别小瞧了那个陈公,那两人就算回答对了,也不见的就是那个‘有缘人’,你别忘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可是没有答案的。”
“这种关乎道德的问题,应该说每个人心里的答案都不尽相同,所以,关键还是看别人愿意给不。”
她的话点醒了有些急切的白翳和苏日烁。
连不怎么说话的陆千尘也说:“明月绾说的对,我看成功未必打算交出秘药。”
“但是,倘若他没这打算,今日的盛会汇聚了这么多声势显赫的人物,只怕是赖不掉。”白翳说。
“你如何他没有后手。”
“你的意思是?”
陆千尘小声说到:“他既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那区区的一个女子,也不担心别人硬抢了去,只怕那名女子不是一般的人。”
“这女子,我也见过。”苏日烁插嘴口:“那日我在青楼所见的,便是她陪在陈公身旁。不过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一般的被达官显贵养着的歌伎。”
“这种场合,常人会带一名歌伎在身?”陆千尘反问道。
他的问题,苏日烁和白翳都答不上来。两人只面面相觑,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