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怎么可能，要知道……”

陆北游本来想要质疑，突然发现话到嘴边却又发不出声音。

“老头，你不会是……”

“我叫李隆，这是我三百年的名字。”

假如现在有人和陆北游说，猫和狗能够生出崽儿，陆北游一定会一巴掌抽过去。

但是当这种不可能变成可能，陆北游能够做到的就只能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

“你！你！你！”

“是我当时从他手中抢走了小环儿。因为他胆小，懦弱，在感情上犹豫不决。根本负担不起她的一生。”

“可是他们明明……”

陆北游想要反驳，但是一想到老孔之前所说的遗憾，也就不再争辩。

他说的没错。

假如当时李太白在主动一点，在小环儿说完陪他私奔的时候强硬一点儿，说不定这个故事的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世人只道是那南塘只有一位大剑仙，殊不知那君王也是个痴情种。”

“小环儿她喜欢读书人，李隆他就窝在了藏书阁整整三个月，出来时，已是儒家大圣。”

“小环儿喜欢看剑，李隆他就学剑，亲自上战场，硬是从一代生出了两个剑圣。”

“小环儿，喜欢草，水池。李隆便不惜一切代价亲自构图汇成了清华池。”

……

老人，哦，不，李隆口中的故事侃侃而出，而他自始至终说自己就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一般。

“既然是这样，当时的史书上不可能没有记载你的身影啊！”

“因为当时的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李隆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

“儒家大圣，剑道至尊，帝王之气。世人只道是这些都是好事，可谁又能想，这些加持在一介凡人身上，他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所以？”

“所以他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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