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蒋小姐，如此直言不讳的表明自己学空间术就是为了赚钱！

整个雪原大陆，怕是只有蒋小姐一个人学空间术的目的如此纯粹，单单只是为了赚钱！

秦曜的薄唇微勾起一丝宠溺的笑意，蒋凌蝶从来不掩饰自己贪财的性子，也不在意他人是否知晓，更不在意他人的目光。

在她看来，贪财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的威压渐渐收敛，却仍保持着警惕，护着蒋凌蝶。

向老闻言哈哈大笑，“哈哈，你这女娃娃委实有趣！”

“一些人对自己的目的都是遮遮掩掩，表面装君子，实际是个阴险小人。”他在说这番话时，带着浓浓的嘲讽。

蒋凌蝶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就是就是，有的人假得很，我就遇到过不少。”

“向老，您是要教我空间术吗？”她眼巴巴又万分期待的望着向老。

“你这女娃娃合我胃口！”向老笑道，“你站在遗迹的大门口前，是不是有过什么想法？”

秦曜回头看向蒋凌蝶，她的想法除了寻宝还有别的？

蒋凌蝶嘿嘿一笑，也不尴尬和害羞，很是坦然的说道，“我在遗迹的大门口前，望着威严的遗迹，心里在想。总有一天，我一定能超过向老！”

张东心朝蒋凌蝶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蒋小姐，有如此雄心壮志！

秦曜用大手轻轻揉了揉蒋凌蝶的发顶，黑眸里溢出丝丝的温柔，她的性子他是了解几分的。

她并非是说大话，而是有着这样一个目标，并朝着这个目标一步步前进。

他相信，在将来的某一天，她定能成为站在顶端的强者。

向老看了眼秦曜，又看了眼蒋凌蝶，不禁想起了自己过往的一些事，轻叹了口气，都不知过去多少年了。

“向老为何叹气？”蒋凌蝶朝秦曜龇牙咧嘴，随后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向老，“向老是有不开心的事吗？”

“想起了过往的一些往事罢了。”向老席地而坐，回忆道，“我这辈子没有娶亲，也没有后人，到死都是孑然一身。原本，我是有倾心的女子的，可惜我当时修为太低，又不是空间师，最终她因家族的命令嫁给了他人。”

“向老可真是位至情至性之人。”蒋凌蝶坐在向老的对面，“换作是我，肯定不会为一个人守着一辈子的。”

“向老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她很是好奇的问道。

秦曜坐在蒋凌蝶的身旁。

即使他不说话，就这样安静的坐着，也能带给人极强的存在感和压迫感，令人无法忽略他。

“是秦家的女儿。”向老的话音一落，蒋凌蝶和张东心便不约而同的看向秦曜。

秦家的女儿……这可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啊！

向老是个聪明人，一看蒋凌蝶和张东心这样，便猜出秦曜是秦家人，看向他，“你是秦家的后人？”

“晚辈秦曜。”秦曜朝向老行了一礼，态度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