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眼中闪过一瞬的茫然。而一向沉默的边赤一言不发地消失了。
焦醉也嬉笑着告辞。
“臣也不打扰了......”印来江也跟着起身。
“不打扰个毛线。”焦醉又回来把印来江按了下来,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要打扰,啊不是,你还不给陛下解释解释你干的混账事!”
焦醉说完这句,自己就溜得没了人影,印来江也是懵的一脸,完全忘了自己是被焦醉坑的才会做出这种有辱形象的事情。
眼看着房间里没人了,印来江越发紧张起来。时染觉得好笑,慢悠悠地倒了杯茶,推到印来江面前:“怎么了,来江哥,吃醋啊?”
印来江一愣,乍然听到这久违的称呼都有些儿恍惚,这才想起自己刚刚胡乱喊的那句选秀已成定局之类的话。
时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十分欣赏印来江在她面前羞涩的模样。分明记得印来江小的时候胆子大得很,怎么现在突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印来江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在桌子上游荡。就在时染以为印来江要一直这么鸵鸟羞涩下去的时候,听到了印来江从喉咙里哼出的一声:“嗯。”
时染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地眨了眨眼。
却听印来江哑着嗓子开口:“嗯,吃醋了。”
印来江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时染,本就深邃的眼中沉着异样的光芒。时染没来由地一慌,她刚才不过随口调戏他一句而已,怎么知道这人就这么承认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