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拜托。”印来江几乎恳求地说。他快疯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偏偏躺在时染床上的时候早上出现这种情况。
“噗。”时染没忍住,哈哈笑出了声,忍不住调侃道:“来江哥这一大早的,挺神气的啊?”
印来江没出声,报复似得在时染脖子上磨了磨牙。
“嘶!”
等到两人终于穿戴整齐坐下来吃饭,时染想起上官影疏的事,问:“我听说上官将军一家嫡系都不在了?”
印来江一愣,目光转移到时染寝宫一个衣架子上挂着的红袍。
他刚才一直觉得这红袍眼熟,又不像是时染的,本来只是怀疑,现在是确认了,时染在他睡着的时候见过上官影疏。
可他一向睡眠浅,昨天怎么睡得那么死?还是在那么窘迫的情况下睡过去的?
“时染,你昨天对我下药了?”印来江觉得他需要好好跟时染讲讲道理。
被发现了?时染咬着筷子眨了眨眼,弯眸一笑:“一点点,一点点,看你躺的那么难受帮你一下。”
说的很有道理,印来江点点头:“看我躺的那么难受你还撩拨我做什么?”
这是最让印来江烦的一点,时染嘴上说着不喜欢的,偏偏还控制不住地来撩拨他,跟逗他好玩一样。更烦的是,他还偏偏喜欢时染这么撩拨他。巴不得时染天天变着法子想尽办法来撩他,这还显得他有分量一点。
“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时染笑眯眯说。
“陛下想多了。”印来江敷衍一笑:“我现在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