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来江人都走出去好多了,时染还若有所思地垂着脑袋,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干什么?自己犹犹豫豫地吊着人的胃口现在还在这里愁眉苦脸的,像什么样?”朱雀瞥了时染一眼,闷哼了声。
他就看不惯时染这副顾虑这顾虑那的样子。
本来看印来江那个样子还以为自己要当电灯泡了想着要不要先躲会虚无空间的呢。
“你从哪里看出我愁眉苦脸了?”时染从桌子上拉回奏折,手指又摸到刚刚那个地方。
“感觉上,不可以吗?”朱雀嘀咕了声。
时染没理他。
时染也没有摆出愁眉苦脸的样子,她那表情最多叫没表情,只是跟往常有点不同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出来之后,朱雀发现自己和她之间那点儿感应居然消失了。时染也因此变得有些捉摸不透。
“你已经看着这句话很久了。”朱雀叹了口气,凑了过来,仔细把内容给看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户部尚书的字写的还可以。”
“你没事就一边待着去。”时染很嫌弃地推了他一把。
“我不是一直都在待着吗?”朱雀很纳闷:“你今天怎么这么嫌弃我?”
时染指了指不远处小桌子上的茶杯:“我渴了。”
朱雀:“……”什么意思?居然敢指挥本大爷给你端茶送水?
时染说完之后就低下了脑袋,从旁边拿了支笔开始涂涂画画,看上去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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