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阴又对着小福子说道:“小福子,本宫记得你今天晚上吃了饭了,你这要糊弄本宫和皇太后吗?这打了这么多的板子,就是这粗壮的大喊都要喊疼了吧,你倒好,打了半天,这喜姑娘依旧一声不吭,让人看了还以为我们一起在做戏给别人看呢?”
小福子只得乖乖的回答:“是娘娘!”看起來下力很猛,实则比起刚刚还要用的力气小。
喜采儿恨不得直接被打死,或者被打晕过去,成什么样,自己也不会知觉,只是看那间阴和瑛姑一边喝着茶一遍看那些舞男舞女跳**的舞蹈,还不是的看看自己这里笑一笑,窃窃私语一番。
心里恨得更加痒痒,自己怎能就这样窝囊的死去呢?
怎么也得为自己争口气,为那据说是自己夫君的朱谋略还有孩子争口气。
哪怕付出自己的身体,只要取得谋神的信任,让谋神将这些整日为非作歹的人全部灭了,也算是自己的一桩功德。到时候自己再把谋神杀了,自己也跟着自杀。
打定主意的喜采儿反而觉得有点不疼了,只要想想以后自己怎么怎么的折磨这两个败类女人,痛苦就会转移一些。
喜采儿便这样不停的想了下去,好像真的要感觉不到痛了一样。
而瑛姑与那间阴却发现了喜采儿的不对,对着身边的两名男子使个颜色,两人迈着比起女人更加妖娆的脚步,想着喜采儿而來。
小福子,也发现喜采儿不对了,不仅沒有痛苦的神色,反而嘴角带着笑,头轻轻的躺在那硬邦邦的板凳上,像是睡着了做着什么美梦一样。
一件雪白精致的水墨画工装上,频添了那些干涸的,刚流出來的,渗出的轻重不一的血液。看起來像是一朵朵血红的玫瑰花。黑黝黝的长发与雪白的衣摆随风吹起,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凄美。
棍子不由自主的掉到了地上,小福子也不管会不会得罪这间阴了。呆呆的站在喜采儿的面前眼中含满泪水。
两名男子过來一名将手放在了喜采儿的鼻子上,一名将手搭上了喜采儿的脉搏。同时放手,同时摇头。
喜采儿不但觉得自己不痛了,还觉得自己随着风飘了起來。那种轻松自在的感觉特别明显,随着风儿调皮的扭动了几下身子,睁开眼,却看到自己真的在半空中,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呢?
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体躺在那冷冰冰的木板上,犹如盛放着凄美而又妖娆的花朵,恍悟,原來自己是死了呀!还是死了呀!
脑海里浮现出了前尘往事。
上辈子与朱温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那些点点滴滴的甜蜜的恋爱过程,被宠坏了的自己,与朱温一起去看电影,自己可笑的忘记拿手机,在电影就快要开了的时候,撒娇硬逼着朱温返回去给自己拿手机。电影演了一半,站在电影院门前骂着朱温笨蛋,龟速的时候,朱温拿着手机在对面向自己摇晃,自己瘪瘪嘴,两人相隔五十米左右,一辆货车摇摇晃晃的撞向了朱温。
自己从此以后自己再也沒有接受过别的男人,过了三年苦行僧般的大学生活,第四年找到了名导,成了收入颇丰的著名道具设计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