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孟静瑶带着青莲早早的来到了叶天生的小木屋,青莲一到地方便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又是煎药,又是做饭的。
今天的天气不错,孟静瑶搀扶着叶天生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两个人一边等着青莲的饭菜一边闲聊起来。
“叶公子,你为什么会住在这深山老林呢?看你饱读诗书,风度翩翩,不似穷苦人家出身,公子可愿意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孟静瑶水汪汪的眼睛,带着一脸的渴望。
叶天生抬起头看看阳光,眯了一下眼睛,轻轻的笑了一声,然后说:“我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父亲是私塾教书先生,母亲程氏,也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我还有一个姐姐叫叶娇柔,姐姐年长我6岁,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虽不是大富大贵,却也丰衣足食。从小父亲就教我和姐姐读书写字,明事理、辨是非,教育我们要正直,要坦诚,要做一个明理守纪之人。”
“我十岁那年姐姐嫁给了当地知府的儿子,才子配佳人一时间成了一段佳话,姐夫看中我姐姐知书达理,才德兼备。知府老爷是个忠良之人,没有万贯家财,一家人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连下人都没有几个。”
“可是谁知道两年之后知府老爷遭人陷害,落得个满头抄斩的下场,可怜的姐姐身怀六甲却被斩首示众,父母在姐姐死后忧思成疾,先后都病逝了。我家也就就此没落了,那时14岁的我安葬完父亲身无分文,只能孤身流浪,沿街乞讨,帮人看信写信。流浪至此,见此地山清水秀,柳暗明,便不想再漂流,就建了这间木屋,隐居于此。一转眼8年过去了,虽然清贫,却也逍遥快活。”
叶天生并未说的长吁短叹,反而格外轻松,气定神闲,就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可一旁的孟静瑶却哭得一塌糊涂,轻丝手帕都已经湿透了,一双眼睛水洗过一样,红红的眼圈还闪着泪光。
“叶公子,没想到你竟然经历过如此大的人生变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及你的伤心事的。”孟静瑶带着哭腔的说。
叶天生抬头看到孟静瑶的样子微微一笑,说:“没什么,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小姐不必如此伤感,倒把小姐惹得伤心了。”
孟静瑶抽涕着说:“叶公子,我只是想自己真是太幸福了,父母视我如掌上明珠,几个哥哥又那么疼我,嫂子们也都事事迁就我。”
这个时候,青莲冲着门外轻轻叫了一声:“小姐,公子,饭好了。”
孟静瑶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搀扶着叶天生向里面走去。孟静瑶和叶天生坐了下来,青莲先是把药递给了叶天生,叶天生接过碗,一口气全部喝下。
青莲接过碗就对着孟静瑶说:“小姐,我去外面候着了,您有事叫我就好。”
孟静瑶点点头,可是叶天生却一把拉住了青莲,说:“青莲姑娘,一起吃吧。”又望着孟静瑶说:“这不是府里,青莲姑娘忙了一上午了,只怕也早就饿了吧。”
孟静瑶想了想,说:“也好,这不是在府里,大家都不必拘着,坐下一起吃吧。”
青莲极不自在的坐下来和孟静瑶、叶天生一起吃了这顿饭,虽然席间不乏说笑,但是还是让9岁就开始做孟静瑶丫鬟的青莲似乎早就已经忘记了这样其乐融融不用争分夺秒的吃饭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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