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瑶把叶天生的骨灰埋在了他居住的小树林里,自己也一个人住进了叶天生生前的小木屋,每天她都会去坟前看望他,和他说话,就像他似乎从来不曾离去,一直陪着自己一样。
孟静瑶逃婚了,陈景辰被打回了原形,几次来找大少爷要媳妇,把大少爷要烦了,就派人把他打了出去。无可奈何的陈景辰继续回到市井,喝酒、赌博。以前他总是以孟家准女婿自居,横行霸道,招摇撞骗,现在一朝梦碎,以前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都回来报复他,欺负他,嘲笑他。
自从二少爷被赶出去以后就终日郁郁寡欢,铺子里自己也再不起什么作用了,后来也都不怎么去了,就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天一天的不出屋也不说话,可是他始终不服气,心里总是憋着一口气。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把人憋疯了。
原本仪表堂堂的孟家二少爷,那个人人敬畏的孟家二少爷,如今是疯疯癫癫,痴痴傻傻。见人就傻笑,浑身脏兮兮的,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还逢人就说:“我是孟家二少爷,孟家是我的,孟家是我的!”
自从二少爷疯了以后,二少奶奶终日以泪洗面,艰难度日,终于熬不住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只留下二少爷一个人。只剩下一个人的孟家二少爷疯的更加严重了,捡别人扔的垃圾吃,被小孩子欺负,被路人指指点点的嘲笑。
自从孟老爷死了以后孟夫人的身体就一日不如一日,伴着孟静瑶失踪、二儿子疯了,孟夫人的身体更是急转直下,没过两年也撒手人寰了,弥留之际还在不断的叨念着:“静瑶,娘对不起你。老爷,我对不起你。”
有钱有地位的大少爷自然是不会安分守己,先后纳了三房姨太太,自从这些姨太太进了府,这孟家的后院就再没安生过,每天是鸡飞狗跳,吵吵闹闹,无休无止。
大少奶奶的嚣张气焰虽然依旧有增无减,可是除了丫鬟和家丁遭殃以外,几个姨太太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虽然他是正房太太,不过她有勇无谋,又年龄不小了。几个年轻貌美的姨太太怎么会把她放在眼里,大少奶奶被气得是疾病缠身,生不如死。
其实如果不是孟老爷指点,大少爷根本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这个人好大喜功,没有远见还糊里糊涂的庸才,他掌家以后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再加上自己和府里的开销越来越大,这银钱很快是入不敷出了,大少爷自然也是着急的,但是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时候钱老板找上门来要和大少爷合伙做生意,大少爷一听钱老板的这个生意稳赚不赔,还一赚就是几倍的银子,想都没多想就答应了,把店铺和宅子都抵押进去了。
果不其然让人骗了个精光,钱老板带人来收宅子,大少爷六神无主的哀求钱老板说:“钱老板,咱们有话好说,你不能说来收宅子就收宅子呀?”
钱老板却冷冷一笑说:“哼!白痴一个!如果不是孟老爷生前守着生意,就凭你孟家早就垮了。我给你最后期限,明日天黑之前如果你们还不赶紧搬走,我就不客气了!”
大少爷愣在原地,几个小妾都围过来,哭哭啼啼的说:“哎呀老爷,这可怎么办呀,我们以后可怎么活呀?”你一句他一句,把大少爷围在中间,被几个小妾拉扯的摇摇晃晃。
还在病中的大少奶奶听到大少爷赔了店,赔了宅子,而且明天就是收宅子的最后期限了,大少奶奶是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瞪着眼睛张着嘴直挺挺的就倒在床上死了。
几个小妾知道孟家是彻底败了,趁着夜色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洗劫一空,连夜逃跑了,丫环家丁也都没闲着,能拿的都拿走了,能搬得也都搬走了。一觉醒来的孟家大少爷发现偌大的府里是空无一人,丫环家丁都不见了,三个如似玉的小妾也不见了,府里是满目疮痍,之前的东西都不见了,来到夫人房里,发现发妻的尸体已经都冰冷了。
大少爷颤颤巍巍的来到孟府的正房,看着那张正对着门的椅子,以前那里经常会坐着孟老爷孟夫人,和坐在下面的几个子女说话,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也时常拌嘴说笑,虽然大家都是各怀心事,但至少这个家还是有生气的。可是如今孟家被自己彻底败光了,父亲母亲死了,弟弟妹妹疯的疯、走的走,发妻也死了,现在只剩下他孤零零一人,没有了银钱没有了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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