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戮天使？你就是这几年名声鹊起的杀戮天使？”慕容雪歌的小脸上写着她的震惊，从未想过，自己爱上的男人会是这么厉害……难道说，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嗯，我就是……他们都叫我天使，其实...我是恶魔，活在世界的梦里……”林奕然笑笑，“说实话，我真的没再想过感情方面的事，我以为...我只爱洛晓雪一个人……”

“嘘！”慕容雪歌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他的嘴唇上，“你喜不喜欢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喜欢你……”

林小溪拉着他们两个的手，表现得很乖巧。“小溪也喜欢慕容姐姐，唔，也喜欢爸爸……”

林奕然抽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刚想点上，想到林小溪还在旁边，就又塞了回去。

“说实话...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慕容雪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他在说谎的时候瞳孔总是会不自然的转动。

“额...我觉得我配不上你...”很平静，他没说谎。

“我不嫌弃你，更何况，是我先喜欢上你的，至于父母那边，额...我是喜欢自由恋爱的一个人。”

“……和那些无关。”他看着她，“我说大小姐，你还年轻……”

“那你也还年轻啊！不要说这些不切实际的话好不好，我又不在乎那些……”

“咳咳...我都已经三十多了……只是外表看不出来啊而已，额，因为是尸鬼嘛，所以永远都不会老……哈哈，这点我是不是该骄傲呢？”他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我看过的每一本书都不清楚尸鬼的大限，我看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永生’……其实我已经死了，只是我不明白……生与死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你又在胡言乱语了。”慕容雪歌努力让自己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这世间，唯有爱情与美食不可辜负！所以我不想辜负，哈哈哈，你可是我的初恋……”

“但你不是我的初恋...”林奕然笑笑，没有伸手去抱她，但也没有推开她，“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爸。”林小溪给他出谋划策，“这个时候你就该亲慕容姐姐。”

“你最近又看了什么电视剧？！”

“林奕然，我喜欢你，再说一遍，我喜欢你！”她趴在他的耳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就是喜欢你。”

“我...”林奕然有些犹豫不定，“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你会怎么样？”

“那我会继续缠着你，直到你开始喜欢我为止。”慕容雪歌笑着，“不对，等你喜欢我了，我就更要缠着你了，因为我想每分每秒都在你身边。”

“很肉麻诶！”林奕然笑笑，舒了口气，“好吧，我喜欢你。”

“真心地？”

“假的，只是为了骗你而已。”

“我就知道，你也喜欢我，因为我是那么迷人，额，魅力十足，哈哈哈，是不是喜欢我很久了？”

“你是不是自信过头了，我说慕容大小姐……”

“叫雪歌啦！”

“雪歌...”

“那我以后就叫你然然了！”她跳起来贴着他的脸，开心的笑着。

“喂喂，你好歹收敛点儿，小溪还在呢，别教坏了孩子。”

“唔，那我就不看了。”林小溪捂着眼睛。“爸爸和慕容姐姐要快哦！”

“我想送你一份礼物，你只需要签个名字就行了。”

“什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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