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天晚上的教训还没够吗,当时哭成那个样子,到了现在还想着跑,顾穆泽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他大步走向室内,屋内还是他走之前的样子,顾穆泽黑曜石般的眸子轻轻扫了一眼周围,然后落在床头桌上,轻轻眯了眯眼,快步走了上去。
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是江尔思的字迹。
江家的孩子自小就练习书法,江尔思的书法尤其精湛,许是练习过书法的原因,她的字并不像其他女生的字一般小巧,反而是潇洒飘逸,自成风骨。
她之前经常在家里写论文,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字时,也是有些惊讶,自从她离开之后,她的一切都成为了他所怀念的,对于她的字,他很是熟悉。
“夜家传来消息,我必须回去一趟。江尔思”
顾穆泽狭长的眸子眯起,倒是有点进步了,如今还能记得给他留个纸条。
他的薄唇轻轻勾了勾,将手里的纸折起来放进了兜里。
一楼,在江尔思离开的时候站岗的两个黑衣保镖本来被顾穆泽浑身弥漫的冷气吓得浑身一抖,心里念着这次怕是命不久矣了,结果顾穆泽听了没有理会他们就直接大步上了二楼。
“殷越,你是真的想死了,把夫人放走了……”
看着自家领主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另一个黑衣保镖一脸生无可恋,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他捏死。
被称为殷越的男子轻轻撇了撇嘴,
“夫人要走,难不成我们能拦着?再说,领主也没有说不让夫人离开”
他虽然长得看起来小,但又不是懂的少,夫人与领主的问题,不管领主怎么生气,到时候对夫人都是轻拿轻放的,但是若是招惹了夫人,那他们才是哭都找不到人。
他正这么说说着,殷越眼神一瞥就看到了顾穆泽从二楼走下来的身影,他迅速闭了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你们两个,一会自己去领罚”
低沉的声音传来,顾穆泽面无表情的从门口走了出去,
“宫彧,去备车,去之前与南宫绝见面的酒吧”
二楼的包厢里,南宫绝坐在沙发上,清隽出尘的俊脸上淡然再也不见,看见顾穆泽懒懒的走了进来,他冷笑了一声:
“要不是顾总的手下给了消息,我还以为顾总你是死在了半路呢?”
比见面的时间迟了1个多小时。
顾穆泽权当没听见,只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慵懒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看来你是真的不担心,我与夜曦的婚事可是在下一月”
南宫绝看着他这般闲适的样子,修长的手指轻捏着细细的杯子,唇角轻轻勾了勾。
顾穆泽手里的杯子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痕,他慢条斯理的将杯子放在桌上,轻轻擦了擦手,冷哼了一声:
“她敢!”再敢跑,打断腿绑床上!
“既然约
定见面,有什么消息吗?”
顾穆泽轻轻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抬手将另一杯酒推了过去。
谈到正事,南宫绝眉头轻轻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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