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你身上泼脏水？我泼了什么脏水？你在外面朝三暮四偷汉子的事情哪一件不是真的？”

“你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将近二十年过去了还是一样的不可理喻。我说了多少遍，我那只是出去喝酒应酬，没有做别的事情！我一个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嫁给你这种初中没有毕业的小痞子，你甚至还是农村户口我也没有嫌弃，你自己一生平庸还不允许我努力上进？”

没错，那时候她在一家贸易公司上班，经常要和经理出去吃饭应酬陪客户，那都是正当工作，可是这个男人整天疑神疑鬼的怀疑她和别的男人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几乎每天都和她吵架。

方书辉嘲讽一笑，“是吗？那你后来怀了别人的孩子又怎么说？”

“可笑，这不是拜你所赐？你没有了生育能力就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权利？”

“是吗？我也不是一直没有生育能力的吧？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受重伤吗？我不受重伤至于影响生育能力吗？你为了你的前程抛下我和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出去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我和女儿找上门，结果被你的野汉子打得差点废了，还有我们的女儿，她浑身是血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心猛的一痛，熊代芳无力的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她的第一个孩子也叫方灵悦，可是她死了，失血过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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