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在乎被别人这样轻易的认出来，毕竟二十多年了，他努力了二十多年的成果被这个女人在一瞬间瓦解了，他的内心除了诧异，更多的是不甘，所以他一定要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方灵悦不想回答他，但是目光触及到地上昏迷不醒的方舅妈她又不得不回答。

她只想快点让这个男人把他想问的问完，她要急着送舅妈去医院！

“答案非常简单，如果你太刻意的去伪装他，也许我不会这么快识破，但是刚刚你进来的时候让我心里多了一丝警惕。这个警惕就是墨凌澜此时此刻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而他更没有必要和我玩这样的把戏。这个警惕让我多看了你几秒，因此我发现你的身上少了一种东西，一种墨凌澜有，而你没有的东西！”

“哦？什么东西？我自认为我和他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不、看似没有区别，但区别非常大，他有灵魂，你没有。你看上去更像是……某种行尸走肉！”

‘行尸走肉’这个词让方灵悦自己也愣了一下，不过就是脱口而出，但她居然觉得这个词非常贴近这个男人。

真的有那么瞬间，他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也许是因为他告诉她他和墨凌澜没有区别的时候，这让她觉得他把自己活成了墨凌澜的影子，因此他没有灵魂。

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呢？做别人的影子有意思吗？何况还是墨凌澜的影子，谁不想拥有自己的人生让自己活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