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澜眯了一下眼睛，“去干什么？”

“方书辉死了，他是我爷爷的儿子。”方灵悦没有隐瞒。

本来很多的事情自己都是不想提及的，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了，她要去处理的事情还太多了，也不能一直瞒着墨凌澜，何况现在他是自己的丈夫，很多的事情都是有权利知道的。

墨凌澜沉吟了一下没有说话，不是不关心，而是他见方灵悦脸色不好看，有些苍白。

他没有追问她怎么回事，走过去揽住了她的肩膀，“先回去休息一下，等你脸上好看一点再和我解释。”

方灵悦点了点头没有多话，的确是累了，她也懒得多说。

回到家以后墨凌澜把她送上了楼，替她倒了一杯温水。

“墨大少爷以前有没有给别人倒过水？”方灵悦接过以后打趣。

“你是第一个！”墨凌澜看了她一眼如实回答！

“我很荣幸！”方灵悦喝了半杯以后把杯子递给墨凌澜，看了看他问话，“你今天是不是又去调查那个杜敬凡的事情了？怎么样，有什么线索了没有？”

“有一些，但线索还很复杂，还需要好好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