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蚩渊擒住一个医生的脖子凶狠的问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医生第一次见到这种病人家属,吓的不吭声,害怕他说出个好歹,眼前的男人下一秒能将他得脖子扭断。
“她…她没事,就是受到了惊吓,陷入短暂的昏迷,我们给她输了一些葡萄糖,大概明天一早就能醒来。”
从安千鸾昏迷后,殷蚩渊一直绷紧的心脏,在听到这话后,小小的松懈了一下,手心里的力度也逐渐松弛下来。
此时,他痛恨他自己学的是金融而不是医学。
医生感觉到擒住他脖子上的手掌慢慢的放松了力道,赶紧从殷蚩渊手里抽离自己的脖子。
现在的病人家属都这么难搞了,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小命差点交代在这里。
殷蚩渊目光如炬的看着医生宽阔的肩膀拍了拍他身上的白大褂,“嗯,去帮我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
他记得没错的话,小女人的肩膀还有一些碍眼的青痕。
“好…好,稍等,我马上命护士给您送过来。”
殷蚩渊打开刷满白漆的病房门,坐在安千鸾旁边,看着她苍白的面颊,没有血色的嘴唇。
你就不能乖乖的,非要我亲自把你绑在身上才老实。
门外推门走进来一个女护士,“先生,你要的跌打损伤的药水。”
哇,好帅啊,怎么会有这么帅又这么体贴温柔的男人。
“出去。”
殷蚩渊不想除了安千鸾以外在任何女性身上看到花痴脸。
殷蚩渊厉声的训斥唤回了女护士的理智,长的挺帅的,怎么那么凶,亏她还以为他温柔体贴,看来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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