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懒腰,罗三从床上一跃而下,拿起床边的刀前往庭院,以往赵柯都会在树下摇头晃脑的念着书,今天却只有威不器品着茶坐在树下,想到昨晚赵柯发出的惨叫声,罗三选择无视了这个问题。
“听说你拜师了?”威不器将茶杯放下问道。
“记名弟子”罗三挠了挠头,他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儒家旁儒明学第三代记名弟子是也。
“哦,那以后叫我一声师兄就好”威不器平淡的说道。
“师兄你不是法家弟子吗”罗三问道,这还能这么认师兄吗?
“无妨”威不器也没解释什么,淡淡的说道。
“今天跟我学刀,走”
春去秋来,涵予关飘起了雪,大半年之前的云国覆灭也逐渐被新的故事所取代,荒原,雪孤零零的落在大地之上,凌烈的北风吹过,下起了白色的雨。
刀锋划过喉咙,鲜血喷薄而出给白色的大地点上几朵血色梅,少年黑衣长刀,收刀入鞘,地上两具尸体眼睛无神的看着不断飘落的雪。
一声哨响,一匹瘦弱的黑马慢悠悠的跑了过来,少年翻身上马,老马嘶叫了两声像涵予关跑去。
不知何时起涵予关多了一家馄炖铺,胖胖的老板总是笑着一张脸迎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王哥,来碗馄炖”老马喘着粗气停下,罗三笑嘻嘻的坐在熟悉的位置上,曾经的云国流民已经逐渐的融入北朝,多数人前往更加安全的北朝腹地,而王老七却依旧在边关卖着自己的馄炖,用他的话说,他包的馄炖也就能糊弄糊弄大头兵。
“好嘞”热乎乎的馄炖就着汤水,在加上一小勺辣椒,罗三狼吞虎咽的解决掉一碗馄炖,王老七就坐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少年吞咽,之前也曾有一个瘦的跟猴一样的中年人蹲在椅子上吃着馄炖。
“走了,王哥”罗三将五枚铜板扔到桌子上,骑上在旁边偷喝馄炖汤的老马挥着手远去。
将四条腿都开始发抖的老马放到一边休息,罗三对守营的卫兵吹了一个口哨,表达对在这天寒地冻被派出来守营的幸灾乐祸
一个卫兵对罗三狠狠的数起了中指,罗三回了个中指给他,小小中指不成敬意,这要是云阳大营的守营老兵油子罗三肯定不敢这么挑衅,不过涵予关的守卫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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