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呼出了气息，乔青落甚至以为对面的人，只是自己的错觉呢。

乔青落一步一步的缓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两人距离仅有一步之遥。

他好像瘦了，这是乔青落第一感觉，心脏骤然微疼，如针扎般难受。

刚刚伸出手想碰碰他。

“啊……”

却冷不丁的被他抓住了双手，生硬的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初冬的s市，初雪早已飘落。

乔青落穿着长直小腿的鹅黄色棉袄，里面套了毛衣，仍然感觉到了墙壁的冰冷。

而他的皮肤也很冰冷，冰冷得不似活人。

指间相碰，从指间处传来的冰冷延至经络甚至心脏深处，血液足以冻结。

“你，最近过得好吗？”乔青落抬头，仰着小脸唇角为翘，笑着看他熟悉的面容。

微微庆幸以筑基，因为筑基修士在暗黑中可以直视。

他脸上那股淡淡的黑雾，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熟悉的五官显露无疑。

本着前面的沉默的对话，乔青落已经不期待顾恒川会回答。

但是，却没想到会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小孩子般的委屈。

“不好。”

短短的两个字，像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她的心脏，心跳骤然停止一拍。

顾恒川委屈的盯着怀中的少女，内心亲近的冲动使然，低着头，下巴情不自禁的窝在她的小肩膀上。

“想你，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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