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笑了笑,没有反驳。
武慧儿很是气闷,却又不能把李长歌怎么样,这家伙虽然没什么脾气,做出的决定却不容易改变,武慧儿又打不过他,有气也只能憋着了。
皇甫贞抚着胸口又咳了两声。几人一时都静默下来。
武慧儿懒得理会李长歌,揪着李茂往旁边去了。李长歌不忘嘱咐道:“郡主,不要在外面晒太阳了,对伤口愈合不好,你带着茂二郎君去信然和郡公那边吧。”
武慧儿对自己的脸还是很关心的,闻言虽然因为生着闷气的缘故有没搭理李长歌却还是听话地拖着李茂往花厅那边去了。
李长歌目送武慧儿李茂穿过树荫进了花厅才回过头来向皇甫贞道:“皇甫郎君不如也过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皇甫贞抬头,看到李元礼还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想必是武慧儿没有邀请他,他也傲气不肯轻易跟随武慧儿而去。皇甫贞笑着向李元礼招呼道:“礼郎君,你要跟我们一起过去吗?”
李元礼沉默地点了点头,心里已经将连招呼都没打就带着李茂跑远了的武慧儿骂了个狗血淋头。
三人到了花厅。武信和王远道已经结束了棋局。王远道正在收拾棋子。武信站在武慧儿旁边看武慧儿收拾李茂。
李勤虽然有心护短,但耐不住李茂烂泥扶不上墙,与武慧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甚是和谐,倒显得为李茂出头的他多管闲事了。
李元礼一进花厅就看到王远道脚边蹲着一只灰不溜秋的兔子,蔫不拉几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由皱起了眉头,向武慧儿喊道:“武慧儿,这兔子,是我给你那只吗?”
武慧儿正在拿着细细的柳条正在抽李茂,抽得倒是也不是很重,反正打不死就是了,闻言抬起头,说着李元礼的目光望过去,隔着棋案倒是没有看到什么兔子,不过这地方也没别的兔子,她也记得自己将兔子交给了王远道照看,这会儿李元礼看的正式王远道脚下。应该就是那只倒霉的兔子了。
武慧儿之前一直在伤心流泪扮凄惨,没怎么关注兔子,这会儿突然被问起,心里有点虚,伸着脖子瞅了瞅,没看到兔子,只能支支吾吾点了点头道:“应该是的吧,我让修灵表叔帮我看着的,出什么事了吗?”
武慧儿原本想问的是,兔子死了吗?不过想起李元礼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