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事。”方尔烟躲避。

也是出奇了，这次竟然不给秦泽深看，难道不是应该直接摘下口罩，然后哭着说是她打的吗？

余归晚纳闷。

“对了，正好我有件事想问你，去我的办公室吧！”

三人一起来到办公室，秦泽深的脸色很沉，自从余归晚说了那件事以后，他的脸色一直都是这样。

其实余归晚也明白，就像是你一直很信任的一个东西突然被推翻了，那种感觉是很矛盾的。

所以她很乖巧的坐在一边没说话，看看方尔烟到底要做些什么。

方尔烟进来后就摘掉了墨镜，但是口罩依然戴着。

“烟儿，我问你，上次小红给你送的汤，是不是你自己换的？”

方尔烟听到这话突然看向了余归晚，好像是很怕和受了惊的样子，余归晚一脸懵逼，她这是什么表情？

“方尔烟，我都告诉泽深了，你就说实话，把你昨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秦泽深看着两人，感觉有些奇怪。

“烟儿，到底是不是你？”

方尔烟不说话，目光似有若无的一直看向余归晚，且充满了害怕。

她这个样子，让余归晚心里特别的没底，有些慌。

“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话啊？”

方尔烟突然后退了几步，像是被吓坏了，然后开口，“对，是我，都是我自己做的。”

她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是看着余归晚的，就像是在询问“我这样说你满意吗？”

余归晚忽然有些明白了，她这样.......像是被她威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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