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离婚也好，或许离了婚，自己也能真的放下了。

他……也能如自己所愿。

“是秦泽深让你来的？”好半天，余归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嘶哑的厉害。

“你猜呢？”方尔烟心情不错，给了余归晚一个神秘的笑容。

似笑非笑，更像是嘲笑，嘲笑她的天真。

“方尔烟，你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

从她回来的那天起，她就在等着看自己被秦泽深抛弃的那天，如今快了，方尔烟心里一定很痛快。

“也不是很久，也就2847天。”

2847天……

算起来，从七年前，她就开始防备自己了，而且每一天都记得那么清楚。

“既然秦泽深从来都没爱过我，那你又在害怕什么？”

方尔烟此刻有多得意，就证明曾经她有多害怕，余归晚承认，她说的都没错，自己也确实很失败，可是即使这样，自己也不会让方尔烟好过。

“秦泽深愿意为了余氏和我在一起，而放弃你，你觉得他又能有多爱你？”

“还是你觉得，自己能有把握抓住一个满是野心的男人？”

“我曾经说过，就算秦泽深跟我离婚，也不见得会娶你，如今，我还是这句话送给你。”

这一次换余归晚笑了，有些泛白的嘴唇，素颜干净的脸，不够妖媚，气场也不强，却笑得让人浑身发冷。

方尔烟脸上的得意，一点点的破碎，渐渐露出她真实，凶狠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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