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一笑，意味深长道：“我说的不过是实话，毕竟……咱们同为慕容家的人。”

后头出来一个侍卫，在二皇子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二皇子眼神坚定起来，对着五皇子道：“这些话，还是留在黄泉路上说吧！”

话罢拉弓，箭尖直指五皇子，突然，却又转到一旁的以薇身上，笑道：“不如……咱们一起先看她死，怎么样？”

话罢毒箭离弦而出，直奔面色惊恐的以薇。

二皇子勾起唇角。

“噗”利箭入肉的声音。

五皇子抱着以薇，轻声道：“莫怕。”

“小……小亭？”以薇哆嗦着，伸手碰他的脸。

“以薇，咳咳，”五皇子别过头，喷出一口血，后背上那支箭头上的毒还真是厉害，竟……有些撑不住了。

可……自己死了，以薇要怎么办？

以薇，我的以薇啊……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时的场景。

“奴婢，唤作以薇……”稚嫩的小姑娘怯怯地说。

“小亭，小亭！”以薇大哭道。

“以薇，”五皇子伸手想要碰她的脸。

以薇拉住他的手，贴在自个儿脸上：“小亭，你傻啊，你是不是傻……”

五皇子似乎想笑，想要说些什么。

以薇忙把耳朵凑上去。

“我……爱你。”

以薇唰唰地落泪：“我也是，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

五皇子满足地笑了笑，垂下手，想要闭上眼睛。

“不要闭眼，听见没？”以薇颤着声音，道：“不要睡。”

话罢想要带他起来，可自个儿一个弱女子，怎么抱的动？

以薇轻轻放下五皇子，跪倒在二皇子脚下，道：“二皇子，您放过他好不好，我保证，五皇子不会再参与夺权，我会带他走得远远的。”

“您看在与五皇子兄弟一场的份儿上，饶过他，好不好，”以薇拼命磕头。

天上忽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立刻有仆从上来替二皇子撑着伞。

二皇子蹲下，挑起以薇的下巴，看着她俊俏的脸蛋儿，笑道：“真是个单纯的姑娘啊。”

又低头伏首在她耳旁，轻声笑道：“那咱们在他面前做，我再考虑放过他，怎么样？”话罢视线有意无意地掠过某些部位。

以薇一下子脸色苍白。

“嗯？以薇姑娘考虑的如何？”二皇子邪邪笑着。

以薇仰头看天，乌黑的天空，看不到尽头，冰凉的雨滴落在身上眼里，冷到骨子里。

以薇踉跄着站起身来，转身走到五皇子身边，低头吻了吻他，拿出他的佩剑。

“如果无论如何都活不下去，那便一起死吧。”以薇叹道，落了两行泪，低头吻了吻五皇子。

以薇提着剑，向二皇子跑过去，大叫道：“慕容长士，你不得好死！”

“噗”侍卫上前一剑刺穿了以薇。

以薇抬头看天，睁着眼睛缓缓倒下，手里的剑“铛啷”一声掉在地上。

“不自量力。”二皇子冷哼一声，扭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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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个傻姑娘，不是这样捣药的！”小男孩训着地上的小女孩：“笨死了！”

小女孩不做声，低头大滴大滴地掉眼泪。

“唉～还要本皇子来教你，”小男孩叹气：“他们还真是看我不顺眼，给了我个这么笨的丫鬟。”

“呜呜呜，我，我不笨，”小女孩哭出声来：“姑姑说，我……我就是年岁小，我不笨，呜呜呜……”

“好啦好啦，你不笨，”小男孩拿过捣药的工具来：“过来，我教你。”

以薇躺倒在地上，笑着。

是啊，我……好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