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笑得阳光灿烂,活得璀璨逍遥的南程月,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在她生死关头却选择了另一个女人的男人,爱得死心塌地,即使带着满心的累累创伤,还对那男人心心念念。
蔺超看得嫉妒,又心疼,眼眶都微微的泛起红晕,抓住她还打着吊瓶的手,问:“月月,你怎么可以爱他爱得这么卑微?怎么可以?”
他看似激动,抓在南程月手上的力道却并不重,也并没有紧握,南程月缩了缩,一瞬间就收了回去,却还是感受到有什么炙烫的东西浸入了皮肤,烫得她全身颤抖,眼眶也跟着发红。
“超超。”她不敢看他,别开脸看着里面雪白的墙壁,压抑着语气淡淡说:“都已经过去了,我设身处地的站在他的角度想了想,我跟他相识的时间和情分,都比不上他和傅依然,但他是我老公啊,是我爱着的男人,自己选择的男人,跪着也要宠下去,这是我的原则。”
这是南程月第一次正面回答这个话题,陈述的很平静,明显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心态已经很沧桑了。
蔺超更为心疼,忍不住愤怒,“你设身处地的为他想,那么他呢?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那个女人,又被绑架了,他赶着回去救她,两头都要顾着,还真忙。”
蔺超干巴巴的呵呵了一声,他之前一点也不知道南程月都经历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战靳枭所在的复杂环境。
可是,在战靳枭这次匆匆回来,抓着同样匆匆回来给南程月做手术的慕倾风,询问南程月吃止疼药这件事,他才从旁听到了一些,听到了南程月头部受创以及流产的经过。
南程月这次只是因为服用止疼药过量,又负荷劳累才晕了过去,可脑袋上的那个伤,引起的多方面后遗症,只能用时间来慢慢治愈。
慢慢治愈,说得轻松,可蔺超却忍受不了,特别是看着南程月一次次头疼得靠吃止疼药压制,即使是身体上的创伤治愈,那心里的创伤呢?
蔺超心疼她,看她因为他说的话,而更加苍白的脸,更心疼了,伸手拥住她纤瘦的肩膀,连声音都不敢太重。
“月月,我舍不得让你过得这么辛苦,你要真这么喜欢他,我不求你离开他,只是,让我留在你身边保护你,不要觉得愧对我,我只想你过得幸福,你幸福了,我才能幸福。”蔺超深情款款的说。
南程月僵了僵,蔺超这番话,让她更觉得愧疚,更觉得亚历山大,而且,蔺超对她,就像秦雨萌对蔺超,她说秦雨萌傻,蔺超也傻,傻透了!
她没有再挣扎他的怀抱,只是淡淡的平静的说:“萌萌也给我说过相同的话,只要你过得幸福,她就幸福,你愿意让她为你默默守候,耽误自己的一生吗?”
蔺超:“……”
这一次,蔺超说不出话来了,
还被南程月说得愣住,他一心只在南程月身上,虽然知道秦雨萌喜欢他,但他只知道他不喜欢她,仅此而已。
南程月轻易的推开他,问:“萌萌怎么样了?我睡了多久?”
蔺超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亲手救活的雨萌,当然不会有事,只是现在还在昏迷,你没睡多久,战靳枭也才离开不久,其实……他还是很担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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