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月喝完牛奶,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的,还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出现那扰人清梦的气息,男人炙烫狂野的吻排山倒海似的,像个漩涡将她卷在里面,盘旋不去。
她烦躁的一脚踹开被子,索性瞪大了眼盯着黑漆漆的房间,没开窗,窗帘也深深的掩盖着,没有一丝缝隙的黑暗,是蔺超给她拉上的。
蔺超和医生都说,她的病不能见光,可是她已经见光了啊,她倒是没事,会不会对肚子里的宝宝有影响?该怎么亡羊补牢呢?
南程月咬手指,愧疚的摸着自己的小腹,正想着乱七八糟有的没的,忽然听到外面一声什么倒地的沉重声音,她疑惑的还没做出下一步反应,又听房门咔擦的一声轻响。
南程月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坐起身来,以为进来的会是蔺超,因为她并没有反锁,跟蔺超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反锁的习惯,但蔺超从没有擅自闯入过,从来都是先征询的敲门。
可随着房门的打开,里里外外都没有开灯的黑暗里,一抹高大的身影健步如飞的,准确的朝她扑过来,跟猎食的猛兽似的凶猛。
南程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张嘴就想叫,可才张嘴,就被扑过来的男人一把堵住了嘴,不是用手,而是用嘴,顺势将她压倒下去狠狠的吻她。
南程月抓挠过去的双手,都被他禁锢在她头顶,他就像一头不知餍足的兽,用尽力气狠狠的吻着她,脖颈上的纱布摩擦到她自着浴袍而散乱的锁骨,又痒,又让她心惊胆颤。
她不是真的想刺伤他的,她哪里敢杀人,不过是吓到了才威胁他,放过她,没想到他会自己扑过来自虐,就像现在一样的狠狠吻她。
南程月猛地一个激灵,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虽然这么黑暗的环境,她却能肯定这个男人的音容样貌。
只不过是一个见过一面的男人,只不过是强吻过又恐吓过她的男人,为什么越是黑暗,她越是清晰,熟悉。
她惶恐,更想要挣扎开,可动也动不了,五脏六腑全都是他强势霸道注入的清冽气息,强迫的感到着那该死的熟悉。
那该死的熟悉,熟悉到她羞恼都给渐渐淡忘了,只是痒痒的,痒得她很难受,呼吸也困难,连咬他都显得力不从心了。
好在男人并没有想要吻死她,在她气若游丝的时候便松开了她的唇,抬起她的脑袋按到他胸口的位置,强迫的让她听他强健有力却略略紊乱的心跳。
“程程,我输了,不管你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了,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他按着她脆弱的后脑勺,让她紧贴着她,低沉暗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炙烫的薄唇,眷恋的擦过她的耳垂,轻轻浅浅的撩拨着她。
南程月全身僵硬的颤了颤,相比起他对她使用暴力的手段,这种神情而痛楚的疼爱,她更是难
以消受,她会跟着心疼,莫名的为他心疼。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烦躁的推他,“你别缠着我好吗?你看清楚好不好?我不是你的程程!你的程程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认清现实好吗?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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