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真的好痛，夜无笙捂着心脏蹲了下去，他无法控制脑海中急速涌现的一幕幕镜头，虽然已经过了三千年之久，可是一切都如同昨日，历历在目。

天山的山腰上，坐着几个七八岁大小的奶娃娃，他们都是父母送来天山学道的，多是一些父母没钱，养活不了的孩子。

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她的眸子晶亮亮的，像是天空中的星星，她说话的时候，小嘴也微微上翘，看起来煞是可爱。

他们正商量着练完功怎么玩，可是小女孩却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着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男孩，他一直看着他们，眼眸中除了冰霜般的冷漠，似乎还有一点憧憬，他是不是想要和他们一起玩呢？

小女孩朝着他走了过去，伸出了手，“我叫灵儿，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一起玩呀。”

风微微吹过他额前的碎发，夜子笙冷漠的眼瞳闪了闪，灵儿，他上下打量了这个奇怪的小女孩一眼，却不知道，这一看，就是一眼万年，这个名字，被他在心里念叨了无数次。

其他的孩子都知道他是不祥的妖孽，难道她是新来的，不知道么？他们对他避之不及，她却要主动和自己一起玩，想到这里，夜子笙笑了笑，这笑容，可以让天地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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