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各路想象她都发挥了一遍,却同有一个是这么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
一句话!
她压根没想宋关恬竟然主动和她告白!
在她的想象里,都是她扑不上去的,管不管他乐不乐意。
总之,这是一个玄幻的结局,玄幻到她现在就坐在男神家里的沙发上,吃着他亲自给打开的薯片,喝着他亲自拧开的饮料,还是觉得不太真实。
宋关恬的耐性用尽,伸手就在她脸掐了一下,用了八分的力,瞬间就把人给掐醒了,一脸懵圈的看着他,他的表情凉凉的,一副平时她做错事,想要收拾她的神情。
她心里哀叹了一声:唉,果然还是做梦。
“怎么?要不要现在就进我房间,我以身证实一下?”宋关恬的眉眼微微一笑,就笑了,笑得特别暧昧,他很少对人这么笑,甚至是从来不这样笑的。
哈延福的头顶蓦然崩出一串白烟儿来,脸一下子红成了熟螃蟹,可即使这样,她还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这个可以有。”
说着,鼻孔像是看到红色而兴奋的斗牛,仿佛能喷出两股烟儿来。
宋关恬被她的样子给取悦了,笑得越加的开心,他其实时常笑,但却很少是真的笑得这么开心,也就只有和他熟悉,并被他认可的人面前,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并且不掩藏自己本来有些恶劣的性格。
但朋友面前,他却也不会这么笑,笑得如此的暧昧不明,明显眼中带着个勾子,谁看谁上勾。
反正她不管别人,她是上勾的,而且肯定咬住勾子就不放。
宋关恬觉得这二货可能压根没明白他的意思,“你确定你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怎么可能不听明白,我不是三岁小孩儿,好歹咱们也是生活在网络发达时代下的成年人,这点暗示再不明白,我连二哈都不如了,来来,咱们别费话,现在就进入正题……”
说着,她抓着宋关恬就要往他房间走,这回宋关恬不走了,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稳坐在沙发上,一派清高自洁的眼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我的清白是要留给新婚之夜的……”
哈延福的手一松,神情蓦然一呆,紧接着坐回了沙发上,“我就知道你是逗我的……”
说着,抱起了抱枕,把脸埋在了里面,然后使劲地蹭了蹭,看着她的样子,宋关恬嘴巴张了张,刚要说话,却见她又猛地抬起了头。
“反正我是露馅了,你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喜欢你是肯定的。”
她把脸埋在抱枕里,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看他,正因为如此,没有看到宋关恬眼里渐渐积起来的温柔,那里深里就像是一片海,宁静温暖,却仿佛又随时可以刮起一阵狂风,卷起海面上唯一的那一叶帆船,带着这唯一的船,将她卷进自己的内心里——
“既然早就馅为什么不早点露出来呢?早点露出来,真不是一只好饺子!”
她依然闷着头,说,“要早露馅了,万一被你嫌弃是露馅的饺子给丢了怎么办?况且以前我以为你不愿意听我这种馅儿的呢。”
“切,你以为,就你那颗整天犯二的脑袋能以为出什么玩意,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吐槽。”宋关恬毫不客气地鄙视了她一番,然后一伸手,就揪着她的脖子把人的脑袋给提了起来。
她措手不及地一抬头,两人目光对视,宋关恬一呆,“你哭了?”
她胡乱地一抹脸,“才没,眼睛冒汗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