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便下得很大,路面积了厚厚一层,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昨天原逸宗和同学的相处方式,哈延福始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毕竟一群男生相处得挺融洽的。
所以,直至一群孩子们吃完告别,她也没找出个问问原逸宗和同学相处得怎么样的问题,毕竟看起来压根没有什么问题。
早上八点半,她把“福来”的卷帘门拉开,就在门开到一半的时候,她的侧边突然闪了一下,她敏感地往那边看去,可是除了过往的车辆,什么也没有看到。
难道是车窗反射的光?
歪歪头,疑惑了一下,她拉上门,进了店里。
而此时在一马路对面的一家店里,正有着一只大包放在窗户面上,包微微敞开个口,里面正隐密地支愣着一只镜头,对着“福来”的门口。
那人穿着一身的灰色的毛呢大衣,头上戴着毛线帽,脖子上的围巾捂住了下半张脸,而眼睛上则戴了一只黑眼镜。
这打扮本是非常吸人眼球的,但人家进门点东西,一分钱不少,还给了小费,也不影响其他客人,店主实在找不到其他毛病,所以除了开始时偶尔看一眼外,到了后来便也不管了。
上午十点的时候,那个打了个电话,声音压得很低:“目前还没有看到他的行踪。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那人继续坐在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哈延福今天总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她,她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所以当马姐来的时候,她问了一句:“马姐,你来的时候,感觉四击有人盯着咱们店吗?”
马姐莫名地摇头:“没啊?怎么了?”
哈延福摇摇头,一脸疑虑地进了厨房。
时间到了中午,开始有客人陆续进来,哈延福渐渐也望了上午时的疑虑,开始忙了起来,就在她几乎快忘了的时候,马姐突然慌慌张张地跌进了厨房:“老板,老板,不好了,不好了。”
哈延福的锅铲子差点被她给吓掉:“怎么了?”
“外面……外面……”马姐手指着外面,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
哈延福随手关了灶火,丢下铲子就要往外跑,可刚转役又回来了,居然又拿起了铲子,然后气势汹汹地出了厨房。
马姐看着她仿佛上战场的背影吓了一跳:“不是,老板,你这……”造形不适合上新闻啊——
马姐抚额,这老板的脾气也太快了,好歹也先顾及一下形象嘛。
哈延福以为又是昨天那群熊孩子来捣乱了,所以才又重新拿起锅铲子,想要挨个敲一遍,结果她举着锅铲子一出去,就看到好几架摄像机以及十好几只话筒正对着她怼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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