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老祖的眼睛也变的亮了些,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他伸出双手按着乌飞楼的双肩道:“我想现在正是用到那些人的时候了。”
乌飞楼愣了愣道:“那些人?需要这样吗?”
老祖正色道:“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或者说你是个怕死的人?又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爱她,你不敢为她拼一拼?”
老祖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后面已经是近乎咆哮。
乌飞楼还愣愣的看着地面,他好像还在考虑。
或许是老祖的话刺激了他,半晌之后他也抬起头道:“不,我爱她,就算死也不足惜,既然要拼,那就快点拼,一刻都等不得。”
老祖笑了,他看着乌飞楼点头笑道:“好,就该这样,放心好了,谁都不会死,我们只不过是想要更好的活下去而已。”
老祖走了,如今他的腰板又一次直了起来,他走的很急,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做一样。
乌飞楼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如今他好像也变了个人一样,他手里不再是什么诗卷书画,而是一柄明亮的剑。
剑光如月,声如龙吟,这无疑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剑,当然也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如今,整个宅子里都不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所有的人都在飞奔,就连平时端茶倒水的小厮都好像变成了即将要出征的士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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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宅子虽然很忙,但这城里还是有闲人,白云碧就是其中最闲的一个,他一直在等待乌飞楼从新出现在那栋宝丰楼里,他也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连着两三天里乌飞楼都没有再出现,就好像他这个人突然消失了一样。
今夜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夜,白云碧又站在了宝丰楼的对岸,他已对宝丰楼不抱什么希望,他已打定主意若是今晚再见不到乌飞楼,那就自己去找他。
但今夜他没有白来,在天色达到最深处的时候他已见到了乌飞楼,虽是隔湖相望。
白云碧很急切,他恨不得现在就跃过湖面飘过去。
但他也很善于观察,他发现今夜的乌飞楼好像和从前的乌飞楼不太一样,他走路很快捷,目光很坚定,现在他的身边不仅有老祖,明筝和折玉公子一干人等,就连他自己都是带着剑而来。
明亮的剑鞘在黑夜里泛着光,这光芒虽然只是一闪而逝但却刺的对岸的白云碧心里一惊。
很快,白云碧又发现宝丰楼的楼顶上已经悬起了一盏小小的祈天灯,灯还没有点上火,此刻这天灯就像一片大大的树叶在风中摇曳。
白云碧盯着那盏还没点亮的天灯看了很久,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想到这天灯若是被点亮后那将意味着什么。
白云碧不敢再想,也不想去猜,他只能走,他要去证实自己的猜想。
他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当值的黄易淳,而黄易淳也很给他面子,不仅没有给他冷脸看,甚至还很热情的走了过来。
如今,白云碧已经顾不得那些过多的客套了,他直言道:“里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黄易淳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有千里眼?”
白云碧没有开玩笑的心思,他急道:“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
黄易淳略微犹豫了下道:“长公主出了事,有人在她的宫里撞见了一个孩子,而且要命的是长公主说那个孩子就是她亲生的。”
白云碧也愣住了:“孩子,她哪来的孩子,和谁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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