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月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地传来，一如当初森家和关家联姻，热闹的不得了。

关牧南放下报纸，冷笑一声，丁辉手里拿着张请柬进来递给关牧南，关牧南不看也知道是谁送来的，摆了摆手，说：“替我准备份丰厚的礼品送过去。”

“二少不出席？”

“你觉得我出席合适？”关牧南扫了他一眼，他立刻噤声。

“言笑最近在做什么？”

“正常去杂志社上班，不过言小姐最近一直出入市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关牧南不由蹙起眉：“知道去那里干什么吗？”

“听说之前采访了那里一个叫许永风的的主治医生，可能还有些后续采访跟进才频繁出入吧，没什么特别的。”

要说言笑，最近的确经常出入精神病院，但并不是为了采访。

上次离开的时候正是林晚霞发病的时候，后来有一次她去，林晚霞好端端的坐着，言笑忍不住去和她聊天，发现她不发病的时候比正常人更正常。

“您在等您的儿子来接你？”

林晚霞点了点头，能在她的脸上看到希望。

“您儿子知道您在这里吗？”

“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

“为什么你们会分开？”

“因为……不能跟他在一起，否则会拖累他的。”

言笑不语，有什么事情是能让一个母亲离开自己孩子的身边只为了不拖累自己的孩子？她还想问，却接到关牧南的电话。

“在哪里？”关牧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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