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这意思很明显,不管这杨晋源是为着什么目的,但人家是提供了实打实的证据,你刘老板既然也要证明自己,那也得拿出东西来,再行论证,这样对双方才公平。
关于状告莫兰兰杀光害杨老太的事情,按理来说应该传唤莫兰兰到场,但现在莫兰兰身怀六甲,即将待产,即使真的订了罪,只怕她也得先生产了才能入狱,毕竟孩子无罪,大宣朝这条例律到还蛮人性化的。
鉴于莫兰兰即将生产,所以县令大人准许她在家生产完毕再来县衙审理。刘老板对此有监护作用,如果莫兰兰潜逃,那么他有连带责任。
刘老板领命回到家中,第一家事就是跑去莫兰兰的房间。现在莫兰兰非常小心了,无人的时候也绑着包,且现在因为是要待产的状态,包也绑的高了些,所以她也觉得行动不便,经常躺着或坐着。
刘老板进门的时候,莫兰兰正躺在贵妃榻上养神。一抬眼看到他怒气冲冲地进来,有些意外,这些日子,他要么不来,要么来就是对她兴师问罪,她到也见怪不怪了。而且有人告到县衙这件事,她也听说了,为的是争杨家的财产,她还以为他这一阵子要忙的焦头烂额的,根本顾不上她来。
翠儿忙过去扶她起来,刘老板看了看翠儿,翠儿知道要退出去了,不过她也看出刘老板脸色不好,有些担心地看了看莫兰兰一眼,出去把门带上。
莫兰兰看了刘老板一眼,并未显现出慌张的神色,这到让刘老板意外。他厉声喝道:“我母亲是不是你推下楼的?”
莫兰兰没成想他会直接问出来,虽然心内一慌,但表面上仍镇静道:“不是,她想扑过来抓我,我闪开,她用力过猛,才从楼上摔下去的。”
“那她为什么要去抓你?”刘老板问。
“难道不是因为你不守妇道,与人私会?”
“相公你相信我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在那高楼上与人私会吗?”莫兰兰讽刺道。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因为你而坠楼,等孩子生完,你去跟县太爷解释吧,这一阵子,你就呆在这院子里,不能踏出院门半步。”刘老板冷冷地说。他对这具体原因不感兴趣,等这孩子降生,这个女人就跟他无关了。
“相公忘了,从老太太去世,我不是一直就呆在这院里,从未踏出过院门半步吗?”莫兰兰冷笑道。
她现在看明白了,刘老板现在看重这个孩子,就是为着给杨家那些人一个交待,他可是有继承杨家香火的资本的。他对这个孩子根本没什么感情。
可是现在孩子没了,原来莫兰兰以为要是让他知道了,他可能会马上把她揣出门,现在她算看出来了,目前对刘老板来讲,这个孩子也是也是制胜的关键。现在她反而不怕了,现在刘老板比她更怕没有孩子这事情传出去。
她的脑子里立刻有了个主意。她摸了摸肚子,对刘老板说:
“现在我肚子里可是杨家未来的香火,听说相公现在正与杨家的直系亲属打官司,这个孩子对相公来说是很重要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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