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如梭,转眼就到过年的时候了,这是南歌嫁作他人第一次要过的上元节,每年的上元节街上都可热闹了,有各色好看的新年灯笼,还有各种街头表演,游龙戏珠,总之热闹极了,只可惜皇家的上元节可是要在宫里过的,还有守岁。
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整个树枝都挂满了白雪,就像好吃的霜一般,就连天边的天空也白得看不见一抹蓝色南歌手放在暖炉里,双眼看着窗棂外的落雪出神。
自那晚之后南歌有些时日没见到上官云了,听说聂绒衣时时陪在左右,听凌止说,上官云的伤已经痊愈了活蹦乱跳的跟个兔子一样。
在南歌心里还有些担心的当然是白衣仙人韩风了,她想过去找他,奈何上官云派有云林军,每回一到城门,就会被暗中出现的云林军给拦下来,不管她用尽什么方法都能被云林军找到,几个来回她只好作罢。
大雪连着下了几天,终于在上元节那天停了,南歌伸着懒腰来到院子里,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声,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南歌用手捧起一坨雪来回捏,突然回首一扔,便砸到了正端着东西进来的凌止身上。
“王妃,虽说今儿个艳阳高照,可还是冷得紧,怎么就出来玩雪了?”凌止腾出一只手拍了拍身上的雪道。
“连着几日大雪纷飞的,难得今日天气好,就出来透透气,来咱们一起玩,先把那些劳什子东西放下,”南歌将凌止手中的托盘接过放到一边,笑着道。
“王妃,您还真是有心情玩儿呢?凌止要为您准备今晚进宫要穿的衣裳,您在这里玩到不如去王爷那儿瞧瞧,自打那晚之后您就没去过王爷那儿,那聂姑娘每天殷勤巴巴的跑去伺候,”凌止看着南歌有些无奈道。
南歌转身捂着头道:“哎哟!凌止婆婆妈又开始碎碎念了,”南歌突然转身扔出一团雪继续道:“这样看你玩不玩。”
凌止很是无奈,既然王妃要玩就陪她一起吧!凌止也不甘示弱的回丢了一个,这样几个来回,两人身上瞬间雪白一片。
南歌做了一个又大又圆的雪球,双眼笑眯眯的道:“凌止看好了,”凌止眼见那么一大团雪赶紧蹲下躲开了。
就在她们欢声笑语中,突然空气凝住了,南歌举起的手停在了半空,大门处上官云一身月桂色锦袍,蟒纹银绣靴,头戴玉冠,梳得一丝不苟的墨发上沾满了雪,俊美的脸庞并无多少表情。
凌止赶紧上前行礼,南歌很是惊讶喊道:“你怎么来了?”
上官云拿出绢帕一边擦拭身上的雪一边走进来道:“看来这么些天,你到过得自在。”
“这不是连着几日大雪纷飞的,好不容易今儿个放晴了,我这才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南歌一边伸手摇晃一边灿笑道。
上官云看着眼前他日思夜想的人,他心里有些生气,这些天她从未来瞧过自己,这满眼的没心没肺,为什么当初他病重,她不顾安危冒险找人救自己,还有她和那白衣人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在看到白衣人将她掳走时,他的心那么吃紧。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南歌雪白的手在上官云眼前晃了晃。
“想出去吗?”
“想想想”南歌点头如捣蒜一般。
“那就快快准备进宫。”
南歌顿时没了兴致,还以为上官云会带她出去玩玩儿了,没想到是进宫,也对今天可是上元节,整个月华城举国同庆呢!
“今天上元节,按照皇家惯例身为皇家子嗣都要进宫过上元节,”上官云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南歌来到屋里。
凌止在衣架上熨烫南歌进宫要穿的海棠烟罗裙,南歌也坐在八角圆桌上画起了圈圈,她偷偷瞄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上官云,他正一本正经的翻书卷呢,南歌感觉很不自在,嘟着嘴看着上官云道:“你不去等聂绒衣然我这儿来做甚?”
南歌只听得上官云翻书的声音,并没有听到他说话,须臾上官云放下手中的书道:“你是我妻,我不该来吗?我和你在为何要提起绒衣?”
“就随便问问,”南歌转身看着一旁道。
凌止为南歌梳了个流云鬓头戴八宝朱雀冠鬓角斜插海棠金玉流苏步摇,身着海棠烟罗裙,手挽流云纱。
当她站在上官云面前时,阳光倾洒在她如玉般的绝色容颜上,上官云不禁有些看痴了,眼前的人没得不可方物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秋叶海棠。
“好了,可以走了,”南歌伸手捋了捋腰间的丝带,看着上官云道。
“好,”言语间上官云已经牵着南歌的手慢慢踏出了院子,凌止看着两人和谐的背影不禁双手合上高兴的道:“王爷心里还是有王妃的。”
马车里南歌闭着眼,她最难受的就是乘马车了,本来想看看街上的热闹无奈,现在什么心情都没了,南歌突然闻到一股子清香,南歌睁开眼,上官云递过来一碟金灿灿的橘子道:“这是川月进贡的橘子,酸酸甜甜的,可以缓解你的不舒服。”
南歌拿过一个剥开吃了一瓣真的是酸酸甜甜的,刚才的晕沉瞬间好了不少“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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