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吟诵完,众人都没有回过神来,宴会上极少有这样的表演,一般都是吟唱舞蹈,一看倒是新鲜,但是这些举动都会让人猜测圣上的心思,一时间官员们都不知道圣上的心思了,心里只觉得摇摆不定,甚是焦灼!面上还不能显示分毫。
朱晋看着台下面色各异,心怀鬼胎的人,笑着对面前的学子说:“你们在孙老先生那儿也求学了有四年了吧!你们可有人跟朕说说朕叫你们来这儿的用意啊!”
此时学子们面面相觑,思考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得要义,这时萧凌才上前跪下,行了礼便铿锵有力的说:“禀陛下,现下天朝四海升平,均无战事,所以朝内皆以文官为主,武将凋零,可是对外彰显国力却以兵将强弱来判断,可见其重要,所以圣上才命学子们文武兼修,不可懈怠,而今日圣上要我们来四皇子的庆功宴,便是要学生们引一榜样,将来报效天朝,也说明了武官的重要!”
朱晋笑了笑,眯着眼睛不可捉摸的说:“你是谁家的孩子,这胆子倒是大的很!”
萧凌心里打着鼓,但是也没有退避,打着气说:“陛下,恕学子直言,冲撞了圣上,学生是萧候府嫡子萧凌!”
“哦……,原来是萧家的孩子啊!”
听见朱晋这样意味深长得说,萧寒与萧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萧寒出来站到萧凌身边瞪了萧凌一眼便说:“陛下恕罪,犬子初生牛犊,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
在场大多数都是文官,萧凌这样说莫过于都得罪了,虽然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大家还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想着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敢枉仪政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萧候你怎的紧张做甚,难道朕还会吃了你儿子不成,瞧瞧你儿子倒是比你有胆识,有见解,好啊,好,看来这些小子倒是比我们有出息,我们都老了!”朱晋摸着自己半白的胡子,摇摇头感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