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璬收到东宫来人的传话后,气得咬牙切齿,跺脚抡拳。没想到二郎顽劣至此,不能不好好的教育。
当叫到书房后,谁知杨铣不仅毫无悔意,竟然顶嘴。
“拿家法来!今日我要好好执行家法,谁敢再劝一并收拾。”
杨玄璬不断地拍桌,痛恨之情全写在脸上。
杨铣昂首道:“父亲只管执行好了,孩儿要是吭一声,就不是好汉。”主动趴在长凳上,抱着头等家丁动手。
“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将他重重的责打。”杨玄璬也被气糊涂了,喝令家仆朝死里打。
只听啪啪的声音,响彻书房。
两名家丁举着大棒,你一下我一下的打在杨铣的臀部。
杨铣真个就不吭一声。
他不是不怕疼,真是被气糊涂了。他无法适应古代的教育方式,动不动就是棍棒加身。从来不愿意好好的说话。
也许不能强迫古人适应杨铣现代的想法,但叫杨铣适应古代的错误做法,万万做不到。
这一顿毒打,只把杨铣打得皮开肉绽。人昏昏沉沉,仿佛能感觉自己的真的飞起来一般。
“杨显……杨显……”
杨铣看到同学们都微笑的朝着他奔来。
“今天我们学习唐诗《枫桥夜泊》,你们要深刻体会诗人的意境。”
语文老师捧着语文书,在讲台上来回的走。
杨铣在课桌上认真的记着老师关于这首诗的鉴赏,不停在教科书上圈圈点点。
“杨显……我们去打篮球。”【@…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下午休息,同学抱着篮球向杨铣招手。
杨铣兴奋地跟着,刚迈出一步发现同学、教室、老师都不见了。杨铣笑容僵在脸上,心里跟着恐惧起来。
忽然听到一阵女子的哭声。
“妈妈,是你在为我哭泣吗?”杨铣终于想起自己出了车祸,“我是谁?我难道是魂魄回到学校吗?”
杨铣泪水不断涌出,一种深层的孤独感席卷而来。随之而来,还有哭泣声。
等杨铣睁开眼,才看到霍小湘正坐在床沿上,望着他不停地哭泣。
原来为我流泪的不是妈妈,而是小湘。
杨铣闭上眼,眼角流下几滴清泪。
霍小湘慌忙用手帕为杨铣拭泪,并泣道:“二郎千万别再睡下去。你已经发烧两天了,大夫说你再睡下去,恐怕永远醒不来。”
杨铣趴在床上,隐约听到霍小湘的唤声。想睁开眼皮,可是又觉得好重,根本睁不开。心里还在想刚才梦幻似的温暖,那么的逼真,让杨铣不愿再醒来。
霍小湘看杨铣脸色越来越差,顿时慌了神,把手里湿润的手帕揉成了麻。
“快,去把昭儿抱来。”霍小湘忙使唤小鹃,去找乳娘抱昭儿。
杨府,书房。
杨玄璬看似稳
如泰山端坐在书案后,其实心乱如麻。一气之下,把杨铣打得皮开肉绽,两天两夜高烧不退。心里隐隐感到懊悔,又不好说出口。
郑珺坐在一旁,心急如焚。一刻不停的诵经念佛,祈求上苍保佑。
小厮来报:“郎君刚才醒了一下,又闭上了眼。而且脸色越来越差,娘子已经命人去抱昭儿了。”
郑珺惊得手里佛珠,掉在了地上。手捶着胸口,“二郎,二郎。”的痛哭大叫。
杨玄璬悔意更浓。
“父亲大人。”
门外传来男子声音。
杨玄璬和郑珺同时抬头,误以为是杨铣醒过来,找他们来了。等人进来,才知道是杨鉴。失望之情,写满脸上。
杨鉴慌道:“父亲大人,孩儿听说二郎他性命堪忧。”
杨玄璬扶额应道:“这个逆子反对娶和政郡主为妻,还当着和政郡主的面行凶。为父一气之下,下了重手。”
郑珺冷笑道:“儿子是你的,你愿意打死他,我也不管。只要你以后敢面对他的亡魂。”说完,起身前往杨铣屋里看望。
杨鉴道:“父亲大人,二郎只想拥有一个女人,其他的人一概不想。父亲何必苦苦相逼。”
杨玄璬心烦意乱,大手一挥让杨鉴出去。
不是杨玄璬苦苦相逼,而是贵妃娘娘当着他的面分析过个中厉害。杨钊一味的针对太子,是被皇帝当刀使用。一旦太子他日登基,杨家就大祸临头。为家族计,必须趁太子孤立无援的时候联姻。
原以为屈身守分的杨铣会同意,没想到他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在婚姻的态度上,真是毫不退让。
杨府,杨铣房里。
乳娘抱来了昭儿。已经九个月大的孩子,长得胖墩墩的模样。霍小湘抱着昭儿,到杨铣床头。
也许是父子感应,昭儿感觉到父亲要走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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