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臭小子,你现在跪下叫声大爷,然后你再交出你这套身法的口诀,我就勉强放过你”徐蒙道。
“呵!”张明剑一声冷笑:“原来堂堂徐家家主是觊觎我这不入流的功法啊。你就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
“小子,你少油嘴滑舌,你今日交是不交?”徐蒙大喝一声。徐蒙手中刀一抖,一脸阴狠的盯着张明剑。
气氛一下子僵持不下,江习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朝徐蒙一撒。“啊!”随着徐蒙一声惨叫。江习挣脱出来,大叫道:“快走!”
张明剑回过神来,拉着江习,脚踏太风清步,消失在眼前。徐蒙惨叫的双手摸着双眼,身边手下全都围了过来,惊慌失措的将徐蒙扶了出去。
徐蒙一行人跌跌撞撞返回到家中,巨大的动静惊动了府中的所有人,全部迎了出来。
为首的妇人,一袭青衫,头上戴着一顶金色霞冠,颇有一些雍容华贵。妇人连忙上前扶住徐蒙,向周围呵斥道:“谁干的!快说是谁干的!今天谁不讲清楚,就等死吧!”妇人想必是徐蒙的夫人无疑了。徐蒙身后的一个马脸手下上前说道:“禀告夫人,今天镇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毛头小子,先是打了少爷,然后家主准备找他理论,没想到也被这个小子中伤了。现在这小子不知道逃往何处了”
“这柳叶镇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人物!”夫人阴狠的自语,随即对那马脸吩咐下去:“你带人去方圆十里的乡村给我好好找找,势必给我找出这小子的下落,这几十年来,还没有人敢欺负到我们徐家头上来。”马脸带着几个手下离开了这里。妇人也搀扶着徐蒙进入了房中。
妇人带着徐蒙走进药房内,从中拿出几瓶药罐,缓慢的敷在徐蒙的眼中,徐蒙一直惨叫个不停,妇人轻声的说:“老爷,你这眼睛沾上的是噬骨粉,好在我这有解药。这柳叶镇也只有江习哪老头子独一份,他怎么敢和您动手呢?”徐蒙将事情的经过讲出来。妇人也来了兴趣:“你说那少年的身法很是诡异,单凭那套身法就能与你定元境上阶的实力对抗?”敷了药之后的徐蒙逐渐冷静下来:“是的,我看那套身法绝不是一般之物,如果能据为己有,我徐家就不止脚下的柳叶镇了!”两人在屋中盘算着心中的阴谋诡计。
另一边的张明剑带着江习奔波逃命。一路的高速前行,累得江习喘不过气来:“明剑小友,咱们停下来歇歇呗。”
张明剑自顾自的踏着太风清步,这才发现忘了江习的感受,不禁暗自责怪自己了一声,停下来:“瞧我,只顾着自己了,江医师这把年纪了,我都没照顾您的感受。“没事的没事的,我就休息会就好了。”江习盘腿依靠这一个大树坐下,张明剑也向树身靠了过去。
林间虫鸟轻鸣,点滴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映射在地面上,难得的悠闲清净。
“明剑小友,我看你小小年纪,身法却是高深莫测,不像是我们这荒野之地出来的人。”江习闭目养神的道。张明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江医师,这天下之大,何处不是人间,我来自哪又有什么关系。你我相遇,就有各自的缘分。”
江习闻言,那苍老的脸庞似乎有了一些触动:“是啊!天下之大,何处不是人间。我年少的时候也曾有过这番心境,可后来……”江习心中泛起一丝苦涩,勉强的笑了笑:“不谈了,都是陈年往事了。”
江习站起身,往远方望了望,“休息好了,接着赶路吧!”张明剑没有多问,脚踏太风轻步,两人的身影慢慢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