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川朝秋嬷嬷拱手,就进了寝殿里,又朝太后行礼,“太后娘娘。”
太后放开南尽欢的手,看向北寒川,道,“哀家今日叫你过来,是想嘱咐你,不论发生何事,你都要护好尽欢,不能让你们的婚事出现岔子,若你这点都做不到,那便是哀家和皇上看错了你。”
“太后娘娘放心,本王对尽欢一片真心,绝对不会让婚事出半点差错。”北寒川肯定道,神色亦是坚定。
太后点了头,盛嬷嬷又去拿了一只精致的镶嵌着红宝石的匣子过来,打开,里面是一块玉符。
“此乃哀家的一件信物,凭此信物可调动一支隐在暗处的三千精兵,他们都在上京城内,可惜哀家在深宫中一言一行都被人盯着,此物便交托给厉王,厉王可用他们盯着上京城里那些人的一举一动。”太后郑重道。
这玉符就是太后在上京城里的耳目,此物何等隐秘和重要,却将其交给了北寒川。
北寒川跪下,行叩拜大礼,双手去接,“谢太后娘娘。”
虽说北寒川在宁寿宫里一番真挚诺言,但出了宁寿宫后,南尽欢仍旧对北寒川一张冷脸,气冲冲的快步走在前面,压根就不理北寒川。
“还没消气?”北寒川快步追过去,拉住她的手,声音不止温柔,竟还带着些低声下气的恳求。
“没有生气,何来消气。这儿是宫中,殿下还是多注意些好,莫动手动脚的,坏我名声!”南尽欢甩开他的手,宫里到处都是杜漪澜的眼线。
杜漪澜行事狠辣,之前就因为那个大禹国公主看重了北寒川,杜漪澜就设计害了那个大禹国公主。如今她现在都要跟北寒川成亲了,杜漪澜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这要是再让杜漪澜看到她和北寒川拉拉扯扯,岂不是会更加妒火中烧?
不对,凭杜漪澜的手段,一定不会什么都不做。
看来,她还得防着杜漪澜啊!
唉,跟北寒川成亲,真是危险重重!
想到这些,再看身边的北寒川,她又是一肚子的气,便冲他埋怨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闹的这些事,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会有人害太后,不会有人害我爹爹。”
“这些又不是本王做的,你怎么又怪上了本王?”北寒川真是委屈。
“怎么就不是你?对我做的那些事的人不是你吗?要不是你对我做的那些事,还叫人知道了,现在又怎么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
北寒川真是没法解释,这都能怪在他头上,他……那还不是给她当了解药吗?她坚持继续瞒着,他也都依了,哪里知道那天的事情会被北奕辰的人知道,还被散布了出来。明明是北奕辰放出的消息,她现在却怪在他的头上,真是冤枉!
南尽欢气冲冲的回到府里,还没坐下,大管家就急匆匆的送来一封信,“小姐,不好了
!”
“怎么了?”
“有人送来一封信,说老夫人在他手里。”大管家将信送到南尽欢手里。
南尽欢没看信,只警惕的问大管家,“信是怎么来的?”
“一个小童送来了,还说了那句话就走了。”大管家说道,“老奴刚接过信,那个小童就立马不见了。”
南尽欢思及此,打开信瞧了眼,信上说南老夫人就在她手里,要她独自一人今日酉时三刻前往柳叶居,不然,南老夫人就必死无疑。
南尽欢没有全信,将手里的信丢给南霜,“拿去烧了!”
“是。”
南霜刚要去烧信,南尽欢又叫住她,“等等!还是先去那边看看再说。照红,备马车!”
一路匆忙赶马车,南尽欢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那处私宅,刚一进去,就感觉里面情况不太对。
“盈袖呢?老夫人在哪儿?”
盈袖赶紧跑过来朝南尽欢行礼,神色略有些慌张,“老……老夫人今日身子好……在园子里逛着呢。”
“那我去见一见她。”南尽欢说道。
却见盈袖还站在那儿没动,南尽欢看了她一眼,“前面领路。”
盈袖顿了顿,脸色极其不自在,“老夫人现在身子恢复的好,脚程也快,现在也不知是逛到什么地方了,南姑娘要不先进屋子里歇一歇,烤火取暖,奴婢带人去寻老夫人过来。”
“不用了!”南尽欢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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