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觉得,也许祁让怀中抱着的那个女孩,就是让他重回以前生活的关键。
一个小时后,中式别墅。
祁让推开房间门,把付幼放到柔软的床上。
女孩面色潮红浑身发烫,和一小时前相比没有一丝变化。
可她明明被打了一针,虽然医生说要两到三个小时才能彻底解除,但已经过去一个小时,药效至少应该被控制了一点才对。
祁让摸了摸付幼的额头,触手极烫,就像是在火里烧过的铁一样。
他顾不上自己,赶紧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毛巾出来,搭在付幼的额头上,希望这样能降低一下她的体温。
否则还真怕付幼的脑袋被烧坏了。
但不过才两分钟,搭在她额上的毛巾就已经变温,祁让拿下来又去用凉水冲洗。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水流冲在祁让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他看着它愣了一会,然后果断把水龙头关了,去放浴缸的水。
卫生间里水流滚动,卧室里,祁让重新把付幼抱起来。
他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孩。
小小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如羽般的眼睫安静地垂落,一双漂亮的细眉微微蹙起,在眉心拱起一个小小的包。
很难受吧。
这种滋味,他也曾体验过。
他知道,很害怕,很绝望,多么希望能有一个人来拯救自己。
当时他只有绝望,现在,他能给别人带来希望。
祁让不再犹豫,抱着付幼进入卫生间,轻轻地把她放进浴缸。
冰冷的水流浸入她的衣服,衣服湿润贴紧肌肤,把她妙曼的身材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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