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了。峰哥,冼枫霖和小金,也要参加吗?”
鸿蒙派的章程并不复杂,平时左琼桦就和关峰多次探讨过,总体的框架早就已经有了,现在正式写出来,对她不难。不过,首批鸿蒙派弟子的人选,就要仔细斟酌,比如,就高警官闪烁的言辞中,左琼桦知道,冼枫霖,对关峰强壮的身体,印象深刻,那么,大家以后是不是也是,同门?
其实,冼枫霖的证言中,关峰是一个不怕死的“真正男子汉”,危机时刻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至于别的,她当时吓失禁了,啥都不记得,只记得,关峰流了很多血。
“哈,小桦,你瞎想什么呢!妖而不清,不过是擦肩而过的路人,和咱鸿蒙派,没关系。……,嘿嘿,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小桦,我当时,心情不好,你别在意,你也睡会吧。”
现在,关峰能够确信,冼枫霖,只是一个适逢其会的普通人,大家只是萍水相逢的一夕之欢罢了,和鸿蒙派扯不上一点关系,既然她当时跳进了湖中,那大家就相忘于江湖吧。至于小金,关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就不说,不过,估计这次的鸿蒙派开山之会,她是没戏了。
“哦,恭喜峰哥。……。我在峰哥脚头眯一会。”
“关山难越,唉,我们之中,压力最大的,就是峰哥了吧。哈,峰哥这是,给我暖脚呢。尹晨晨也真没用,她不是刚给峰哥充过电吗,功夫这么差,嗯,她不是先天高手,……。”
关峰提升修为,是好事,但遇到了莫名气势的挑衅,这个,可能,确实挺影响心情吧,再加上无名刺客的压力,和萍水相逢的美女洗个澡,就,洗个澡吧。
修为迈一个小台阶的经验,左琼桦还没有。而且她实在是困的厉害,没心思琢磨这么多,当下也不推辞,躺在病床的另一头,脑子里转着稀奇古怪的念头,不多时沉沉睡去。
两个人成天混在一起,关峰对自己的师承,却从来一个字不提,其中必然是有点说法的,左琼桦如何能不清楚。可惜她帮不上忙,那么,关峰偶尔心情不好,和冼枫霖洗个澡,也就这样吧。她想计较,也计较不过来。
“嘿嘿,小丫头,没个先天高手的样子。”
左琼桦搂住自己的脚,看着她睡梦中的笑脸,听着她平稳的呼吸,渐渐地,关峰只觉心中平安喜乐,竟是有些痴了。
经过医生的再三确认,第二天中午,关峰就转到了普通病房,他也终于接受了警方的询问。
从纯粹医学的角度,关峰身上都是外伤,受伤并不算重,只是,失血过多,输了血就没什么大事,剩下的,就是慢慢养着,医院,能做的其实不多。
虽然关峰神奇的恢复速度,让江城人民医院几个见多识广的老专家也啧啧称奇,但研究一下的要求,也没有一个人向关峰提起。至于是不是因为铁家的招呼,关峰就不管了。
关峰是受害人,负责询问的警察,也许是得了某人的授意,态度还是很客气。而除了斩空刃断刺客之臂,关峰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来洪湖,就是考察一下莲藕和旅游业的情况,看能不能找个好项目投点资,挣点小钱花。而第一颗子弹,不巧,或者说,正巧,击中了他手中的啤酒瓶,然后关峰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报警。别的,他和其他人一样,被吓傻了,也说不出一二三四。
修道之人虽然讲究个不妄言,但对警察隐瞒部分事实真相,关峰没有一点愧疚:事先他表示了自己不愿再谈这件事的态度,是警察追着问。沉默权的是是非非暂且不论,至少,关峰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尽力配合警方的义务。
“嘿嘿,高头,一个普通的啤酒瓶,能挡住这颗子弹,我总觉得,不大靠谱。”
一名高瘦的警察浏览了一遍关峰的证言,盯着桌子上那颗从关峰体内取出的弹头,迷惑不解的小声嘀咕道。
船上倒是有啤酒瓶碎片,可惜,碎片不完整,很不完整,最后搜集到的,加起来连一只完整啤酒瓶的一半也不到。从这些碎片上,老胡看不出酒瓶被子弹击中的痕迹。当然,在警方赶到前,船上的大学生已经简单的把游船打扫了一下,当时乱哄哄的,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记得:谁会管这个啊。没把碎玻璃片子全部倒进湖里,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嗯?老胡,你用狙击枪射击过啤酒瓶?你能确定枪手当时用的什么枪?靠谱不靠谱的,等抓到人再说吧。”
高琛知道,老胡是国内轻武器方面最顶级的行家,轻武器方面的事情,想瞒过老胡,几乎是不可能。其实不要说老胡,就是他自己,也不大相信一个啤酒瓶之类的说法。但是,想起临行前某位大人物的安排,他也只能,把疑问深深地埋在心底,存而不论。再说,关峰不配合,非要这么说,他们总不能对受害人刑讯逼供。
“呵呵,那我明天就去东北了。”
另外两名重伤号,都是因为失血之故差点被淹死,枪伤倒不是最关键的,现在也已经抢救过来了。没死人,这个枪击案子,当然还是大案,但案子本身,这就算是破了。剩下的,就是想办法抓人。
至于最终能不能抓到,这个,就和老胡没关系了,他只是技术专家,抓人不归他管。不过,老胡个人估计,悬!
“嗯!你去忙吧,记得少说几句。”
此案的疑点,就清清楚楚的摆在那儿,明眼人一看便知,大家都是行家,对老胡,高琛也不想搞虚头巴脑的那一套。每年不了了之的案子多了,也不差这一件。
对其中说不清的味道,高琛一点也不想打听。好奇心害死猫,很多事,知道的太多,没一点好处。
……
“左小姐,我想看看关峰,当面谢谢他救了我。”
“是他救了我一命吗?这小姑娘是谁?”
冼枫霖水性不错,除了摔倒那一下屁股有点疼,别的啥事没有,她家就是江城的,离人民医院不远,得知关峰醒了过来,她买了一大束鲜花,红玫瑰,和一个果篮,过来探视。
对这个案子的奇诡之处,冼枫霖并不清楚,但对关峰,她很好奇:她清楚地记得,关峰挡在自己身前的高大背影,和那只被关峰扔出去的啤酒瓶。那么,后来游船上的啤酒瓶碎片,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这一点,冼枫霖对谁也没提。
“不行!峰哥心情不好,谁也不想见!”
左琼桦冷冰冰的拒绝了冼枫霖。
说实话,如果当时冼枫霖能在船上多停那么一会,无论她这么做结果是不是给关峰添乱,左琼桦不介意鸿蒙派外门弟子多她这么一个,老太太。现在嘛,当然就什么都不要想了:滚一边洗你的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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