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宝?”欧阳沉煜放下羹匙,微微不解,“我记得你和嘉王殿下也十分有交情吧?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
谢路容转了下眼珠,然后一声叹息,“我和嘉王殿下没那么铁的交情。我们只见的交情全部在那一口吃的上,上次比赛他给我们题字的锦旗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我这会儿怎么还能厚着脸皮求他赐墨宝呢?”
欧阳沉煜明显对谢路容的这套说辞很不相信,但是谢路容既然求到他的头上,他也不会吝啬。
当即就转身,走到石桌前,对谢路容道:“磨墨。”
“得咧!”谢路容欢呼雀跃地小跑过去,十分殷勤地给他磨墨。
欧阳沉煜问,“你要写什么?”
“两副。一副是‘春江水暖’。一副是‘晨曦破晓’。”
欧阳沉煜一听,乐了,“哟,你这突如其然的转变风格本少爷有点不适应啊!”
谢路容面容一黑——啥意思?骂她画风突变吗?
谢路容皮笑肉不笑,“我总不能让您题红烧乳鸽,糖醋排骨,烤全羊吧?做我们这一行,也是要有文化的,文绉绉也是必要的,要不怎么显得和别家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呢?”
谢路容说完,欧阳沉煜颇为无语,欧阳青蕙大笑没了大家闺秀的形象。
谢路容一脸得意地磨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们这一行,也是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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