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瑜躺床上之后,有些昏迷,谢路容见百里瑜有些不对,伸手就去扯百里瑜的衣襟,被百里瑧上前眼疾手快地拦住了,“你想干什么?”
谢路容满脸无辜道:“我想看看他伤口啊……”
“大夫马上来了,用得着你这么殷切吗?”百里瑧面色不虞,“你一个大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扯别的男人的衣襟,你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谢路容有些懵逼,“我医者父母心啊!而且,我也扯过你衣襟啊……”
百里瑧一把将人拉起来,“你算哪门子的医者父母心?你是大夫吗?对,你扯过我的衣襟,所以你对我负责就好了,你还想负责一个?你的心可真大。”
谢路容被百里瑧一脸醋意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捏了捏百里瑧的脸,骚话直接所出口,“宝贝儿,你生气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百里瑧微微挑眉,“宝贝儿?叫我?”
谢路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正好多日不见的子昭突然出现了,谢路容立马欢呼雀跃地过去,“子昭小哥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来来来,让我看看……”
子昭也想寒暄几句,见自家主子黑着脸,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递给谢路容,“谢姑娘,这是你当日让子辰给我的金疮药,的确非常好,既然齐王殿下受了伤,想必也能用到。”
谢路容“哦”了一声,接过金疮药就要去给百里瑜上药,百里瑧突然出手夺过那瓶金疮药扔给子昭,黑着一张俊脸冷声吩咐:“你去!”
子昭摸了摸鼻子,“是!”
百里瑧拉着谢路容出门,“以后除了我之外,你见到任何男人都要保持距离,都要矜持,知道吗?”
谢路容低头踢着脚下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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