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谢姑娘也是保护王爷您。”子月帮百里瑧敷药包扎之后,子月看着百里瑧诚恳道:“正因为王爷身份贵重,襄侯又兵权紧握,所以王爷不敢得罪,只能礼让三分。可谢姑娘并不管这些,她做这些只是想提醒襄侯现在的地位而已。这也是在保护王爷,不是吗?”
百里瑧苦笑摇头,“她哪里是在保护我?她这是在以卵击石,兵行险招,欠揍差错,便万劫不复。她根本就已经不在乎生死了。”
百里瑧说到这里,胸口传来一阵钝痛,百里瑧道:“是我太没用了,总是让她陷入危险,让她失望难受。”
“王爷,您……”子月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毕竟她本来就不善言辞。
而谢路容并没有自己所说的那样去了百翠楼,她和子星再一次信步到了远溪河,谢路容从地上捡起几块石头,咚咚咚地扔进河里,溅出朵朵水花。
子星看了半晌,问:“谢姑娘,你是在生闷气吗?”
谢路容扔着石头,口不对心地道:“没有。”
子星皱着脸,“可你这样子看起来并不高兴啊!”
谢路容咬了咬牙,没说话。
扔了一会儿石头,谢路容也累了,走到河边的那颗树下坐下休息,拿着一截树枝在树下的泥土上戳着洞。
子星看了看她额头,有些担忧:“你不先处理一下,你额头的伤口吗?”
谢路容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钻心的疼痛,让她不敢再碰只能咬牙忍受。
子星道:“我给你敷药包扎一下吧!女孩子怎么能在脸上留下疤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