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故意的,真不是耳聋对吗?
谢路容真闭嘴跪了一会儿,可实在熬不住了,于是试探性地问,“皇上是否最近肝火旺盛,夜间少眠,日间疲乏有睡意却无法真正入睡?是否觉得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百里琛抬眼看了她一眼,扔下奏章,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看不出爱卿还懂医理?”
谢路容又说了一次那个借口,“回禀皇上,微臣谈不上懂,只是触类旁通,略懂一二而已。”
“厨艺,和医理。触类旁通?”
谢路容硬着头皮道:“只是一部分而已,比如皇上最近如果真有微臣刚才说的那些症状,那微臣可以熬些汤品给皇上去肝火,晚间的汤品能有助睡眠的功效。如果皇上愿意一试,微臣这就去准备。”
百里琛看了她半晌,“你是跪得酸痛了吧?”
谢路容十分诚实道:“皇上圣明。”
百里琛叹了一口气,“起来吧!”
“谢皇上!”
谢路容颤巍巍地起身,差点还又跪了下去,十分抱歉又讨好地看向百里琛,“皇上如此体恤臣下,微臣十分感念皇上大恩,微臣一定为皇上调配汤品,让皇上每天吃嘛嘛香,吃饱睡足。”
百里琛:“……”
谢路容笑容可掬。
“今天朕让你来做什么的,你可知道?”
“听说,皇上要赏赐微臣。”
百里琛:“……”
谢路容讨好的笑着,百里琛道:“朕本来是这么想的,可现在朕不想赏赐了。”
谢路容:“……”说好的金口玉言呢?跟我说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