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

可他没想过，谢路容会这么抵触，这么抗拒，反应这么大。

这种算不算是欲盖弥彰呢？

他不敢问。

谢路容深吸了一口气，“抱歉，我累了。”谢路容想让开他，先回去休息一下，也许就能好受很多。

百里琛的话，北堂长野的话，和此时百里瑧的话都深深刺痛着她的心，她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就想要一个独立空间，好好地静一下，仅此而已。

百里瑧一把把她抓住，“容容，你别这样，我向你道歉好吗？你别生气。”

这种卑微有带着恳求的话，谢路容的心更加疼了，疼得鲜血直流。

为什么要这么卑微？你明明是天潢贵胄，所有人仰视的对象，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卑微？为什么？

谢路容猛地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看他，“你别这样，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可以吗？你别把自己演的这么可怜，你不适合知道不知道？”

百里瑧呼吸一窒，呆呆地看着谢路容。

谢路容捂住眼睛，“你不是嘉王殿下吗？你那么高高在上，你为什么要那么卑微？为什么？”

“我不觉得……”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那些话呢？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为什么要给我未来？我们根本没有未来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谢路容连呼吸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