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言:
时光如洗练,岁月悄无痕。
江湖不可期,欲做散淡人。
天道无常态,罪愆在凡尘。
功名利禄中,几个不沉沦?
青帝诏令一出,大陆反应不一,有者担心;有者暗笑;有者镇定举棋落子;有者伺机欲动。而更多的万族门派之中却是欢欣,毕竟,世传“青帝司木,掌天下花期,善勃勃生机,故深谙丹药道法云云。”也最为世人推崇,为东方仙尊,各族皆是恭敬。而帝会轻易不出,出则云集天下,甚者,许多修炼的生死之敌也会暂时放下夙愿,祈求机缘,散修、野修等也是众多。世间帝迹不显,显则引领时代……
青帝山中,貌似并没有很多人,现有常见的几个,则是从流狼山谷带回的,一个山头上,一回来女帝便收了小乌龟的壳,带他们到一钟楼旁的书阁,“既然随我而来,已经与凡间有别,按我规矩,不想与你们解释那么多没用的,此处书阁,放置许多通俗的系统性的典籍,先恶补一下你们浅陋的文化,在此期间,出入不得其他地方。过些时跟你们表现解决你们各自的问题。”女帝淡淡道。
“美丽善良的神仙姐姐,管饱不?”小乌龟恬不知耻的道。
“你一天学不五个字的话,就别想着吃了”女帝道。
“五个?五是多少啊?是不是很多啊?我只学到四啊!”小乌龟苦着脸有点委屈道,心里有些埋怨自己的爷爷放任自己,自己在族中不想学习,爷爷果然还真就不管了,之前还挺高兴的,可现在大数都不识,就显得很低级啦,没面子啊。此时,星空中缓缓行驶的一只老龟突然打了个喷嚏,心有所感,难道是谁在骂我,这都多少岁月了,那些人还没死光?不可能,他们会像我族这般生命悠长。不对啊,这,难不成是我家小宝贝想我了,这才把这不省心的孙子送走多久,咋突然还有恶意呢?不爱我了?不可能啊,不行,不行,我还想再找个老伴儿呢。
“哦,你怎么学到四的?”女帝心有好奇。
“手脚两双,一双为二,二二得四。”小乌龟念念有词道。
“那这是几?”女帝说着比出三根手指。
“五?”小乌龟试探着道。
啪,大手打在小乌龟屁股上,“还说自己学到了四,三都不认识,还五?看到你屁股上血红的道道了吗?这就是五,我下次来时每天学不会五个字,这几个手印就跟你一辈子。”女帝气道。
“我先看看,我还是满腹经纶的,只不过不大识数罢了。我乾坤无敌,天资聪颖,不算难事,只要你不赖皮,刚离去又突然折返,这手印就跟不了我”小乌龟怀揣着虚荣洋溢着自信说道,随手就拿了一本书,打开第一页顿时就蒙了。只见整页就一个大字,却很多笔画,“是魔鬼吧?就这一个字,学一年我也不会啊”顿时蔫了,其他几人看到,也是轻笑,好巧不巧,谁让这货拿了本符箓的书。女帝也是受不了,“这一族简直就是活宝啊,怪不得谁见了都想逮着,没事儿解闷也挺好,更何况,还有天赋本能等”,算了,不管了先熬炼一番。
一处花园里,女帝慵懒时候,闲看几页古籍,园中看看花草游鱼,显得闲适自得;更多时候,苦心钻研草木丹药,也思索术法大道。有时忧心忡忡也会反复喃喃自语:
人间千世劫,
灯火映百家。
我若乘风去,
寻遍天下花。
俯仰宇宙极,
流星策天马。
可如今,我几乎寻遍天下花,可……
流狼山麓,丛林大树上,却见四只大猿和一只树熊蹲在树干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怪癖呢。对面虚空中那一老者笑容可掬,可在几人看来,实在是讽刺啊,心里别提多难受和提心吊胆啦。没办法啊,自己弱啊,反抗都没机会,人家让蹲着就蹲着呗,反正丢人又不是头一次啦。或许咱老实了,人家开心了,放咱回去也说不定,唯一郁闷的就是偶像包袱,话说在座,额不,在蹲的各位哪一位在自己原来那片山头不是响当当的人物?唉,怪只能怪,流年不利啊。几人心中叹息道。
“完了,我这乌鸦嘴”大猿心中懊悔,不如早些时候听话立刻离开就好了。可再仔细一想,怕是来者不善。原来那老者是猛的长辈——独孤如雪的爷爷独孤胜,而独孤如雪在小山身上留下过印记,青帝仿佛未曾察觉。也可能是青帝察觉未曾干涉,或是标记了双重印记。而独孤胜在青帝驾临的那一刻便失去了孙女的感应,等了许久也才是感觉到孙女留下的印记在某处出现,这才心中疑惑,来到流狼,沿着痕迹而寻,到得无声谷中便没了线索。
独孤胜心中疑惑,按说不应有如此变故,除非大能出手,可大能出手又故意留下破绽?可又怕是陷阱,江湖老了,看什么都不单纯。最后无奈,只能一步步依照印记找到小山,又不敢来硬的,只得化身老者,旁敲侧击了解情况。却发现那人有些奇怪,值得怀疑。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听起所讲周遭事情和环境却是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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