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树枝间隙的阳光斑驳的洒落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苍白的又脆弱的蝶翼般透明。
身体像是被放入一个盛放伤口的容器里,痛到麻木,冷到彻骨,做不出任何的动作,只能独自的承受着那刻骨铭心的疼痛。
“不去看看她吗?”黑色长发,黑色衣服的少女仰起清秀的小脸,抬眸看着靠着树干,身上笼罩着一股颓然气息的南熙哲,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沉淀着点点阳光的碎芒,闪烁着那抹耀眼的光华。
浅浅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呼出来。她侧过脸,目光复杂的看着不远处蜷缩着身子哭泣的少女,眸子里闪过一抹不明的神色,有深深的被隐匿在眼底。
南熙哲没有动,保持着那个姿势,目光炙热的凝视着蜷缩在一起无助哭泣的洛千沫,丝绸般柔滑的刘海下,那双紫色水晶般的瞳仁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弥漫着一抹化不开的忧伤。
他何尝不想去看她,何尝不想一直在她身边。只是……以什么身份呢?以“哥哥”这个可笑的身份?
心口依旧不知疲倦的叫嚣着疼痛,他的脸色越发苍白,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有可能令他碎掉。
嘴角那抹颓然的笑僵硬着,如冰雪在温暖的阳光下渐渐融化,化为一滩冰水,变成水蒸气消失,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消失在嘴角。脸上的表情渐渐的转变为冰冷,眼底的情愫,似乎也随着嘴角的那抹笑,渐渐地消逝,只剩下冷冽。
“你回来,不就是因为她吗?”景岚一脸平静的看向南熙哲,轻抿着唇,有侧过脸,顺着南熙哲的视线,看向树丛中无助哭泣的洛千沫,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以前就是洛千沫,那个有着天使般笑容,比她小的女孩将从追杀她的人手中救了出来,不顾一切的将她带回去。追杀她的人,则是她的亲身妈妈指使的,还真是可笑啊!
她的妈妈,竟然会杀掉自己的丈夫,还会下令杀害自己的孩子。
或许,她就是罪恶的化身,因为她,洛千沫和南熙哲、南熙骆失去亲人,还让洛千沫每天都在生死之间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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